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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半农生平简介 蔡元培如何评价胡适

刘半农生平

刘半农(1891年5月29日-1934年7月14日),是近现代史上中国的著名文学家、语言学家和教育家。名复,字半农,江苏江阴人。早年参加《新青年》编辑工作。后旅欧留学,获法国国家文学博士学位。1925年回国,任北京大学教授。所作新诗多描写劳动人民的生活和疾苦,语言通俗。他一生著作甚丰,创作了《扬鞭集》、《瓦釜集》、《半农杂文》,编有《初期白话诗稿》,学术著作有《中国文法通论》、《四声实验录》等,另有译著《法国短篇小说集》、《茶花女》等。其中《汉语字声实验录》荣获“康士坦丁语言学专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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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半农生平和作品

作者介绍:

刘半农(1891年5月29日-1934年7月14日),江苏江阴人,原名寿彭,后名复,初字半侬,后改半农,晚号曲庵,中国新文化运动先驱,文学家、语言学家和教育家。主要作品有诗集《扬鞭集》、《瓦釜集》和《半农杂文》。

作品精选:

叫我如何不想她

天上飘着些微云,

地上吹着些微风。

啊!

微风吹动了我头发,

教我如何不想她?

月光恋爱着海洋,

海洋恋爱着月光。

啊!

这般蜜也似的银夜,

教我如何不想她?

水面落花慢慢流,

水底鱼儿慢慢游。

啊!

燕子你说些什么话?

教我如何不想她?

枯树在冷风里摇。

野火在暮色中烧。

啊!

西天还有些儿残霞,

教我如何不想她?

落叶

秋风把树叶吹落在地上,

它只能悉悉索索,

发几阵悲凉的声响。

它不久就要化作泥;

但它留得一刻,

还要发一刻的声响,

虽然这已是无可奈何的声响了,

虽然这已是它最后的声响了。

1920

铁匠

叮当!叮当!

清脆的打铁声,

激动夜间沉默的空气。

小门里时时闪出红光,

愈显得外间黑漆漆地。

我从门前经过,

看见门里的铁匠。

叮当!叮当!

他锤子一下一上,

砧上的铁,

闪着血也似的光,

照见他额上淋淋的汗,

和他裸着的,宽阔的胸膛,

我走得远了,

还隐隐的听见

叮当!叮当!

朋友,

你该留心着这声音,

他永远的在沉沉的自然界中激荡。

他若回头过去,

还可以看见几点火花,

飞射在漆黑的地上。

1919

在一家印度饭店里

一这是我们今天吃的食,这是佛组当年乞的食1.

这是什么?是牛油炒成的棕色饭。

这是什么?是芥厘拌的薯和菜。

这是什么?是「陀勒」,是大豆做成的,是印度的国食。

这是什么?是蜜甜的「伽勒毗」,是莲花般白的乳油,是真实的印度味。

这雪白的是盐,这架裟般黄的是胡椒,这罗毗般的红的是辣椒末。

这瓦罐里的是水,牟尼般亮,「空」般的清,「无」般的洁,这是泰晤士中的水,但仍是恒伽河中的水?!

二一个朋友向我说:你到此间来,你看见了印度的一线。

是,──那一线赭黄的,是印度的温暖的日光;那一线茶绿的,是印度的清凉的夜月。

多谢你!──你把我去年的印象,又搬到了今天的心上。

那绿沉沉的是你的榕树荫,我曾走倦了在它的下面休息过;那金光闪闪的是你的静海,我曾在它胸膛上立过,坐过,闲闲的躺过,低低的唱过,悠悠的想过;那白蒙蒙的是你亚当峰头的雾,我曾天没亮就起来,带着模模糊糊的晓梦赏玩过。

那冷温润的,是你摩利迦东陀中的佛地:它从我火热的脚底,一些些的直清凉到我心地里。

多谢你,你给我这些个;但我不知道──你平原上的野草花,可还是自在的红着?你的船歌,你村姑牧子们唱的歌(是你美神的魂,是你自然的子),可还在村树的中间,清流的底里,回响着些自在的欢愉,自在的痛楚?

那草乱萤飞的黑夜,苦般罗又怎样的走进你的园?怎样的`舞动它的舌?

朋友,为着我们是朋友,请你告诉我这些个。

1921

在墨蓝的海洋深处

在墨蓝的海洋深处,暗礁的底里,起了一些些的微波,我们永世也看不见。但若推算它的来因与去果,它可直远到世界的边际啊!

在星光死尽的夜,荒村破屋之中,有什么个人呜呜的哭着,我们也永世听不见。但若推算它的来因与去果,一颗颗的泪珠,都可挥洒到人间的边际啊!

他,或她,只偶然做了个悲哀的中点。这悲哀的来去聚散,都经过了,穿透了我的,你的,一切幸运的,不幸运者的心,可是我们竟全然不知道!这若不是人间的耻辱么?可免不了是人间最大的伤心啊!

1923

诗神

诗神!

你也许我做个诗人么?

你用什么写你的诗?

用我的血,

用我的泪。

写在什么上面呢?

写在嫣红的花上面,

日已是春残花落了。

写在银光的月上面,

早已是乌啼月落了。

写在水上面,

水自悠悠的流去了。

写在云上面,

云自悠悠的浮去了。

那么用我的泪,写在我的泪珠上;

用我的血,写在我的血球上。

哦!小子,

诗人之门给你敲开了,

诗人之冢许你长眠了。

1922

一个小农家的暮

她在灶下煮饭,

新砍的山柴,

必必剥剥的响。

灶门里嫣红的火光,

闪着她嫣红的脸,

闪红了她青布的衣裳。

他衔着个十年的烟斗,

慢慢地从田里回来;

屋角里挂去了锄头,

便坐在稻床上,

调弄着只亲人的狗。

他还踱到栏里去,

看一看他的牛,

回头向她说:

「怎样了──

我们新酿的酒?」

门对面青山的顶上,

松树的尖头,

已露出了半轮的月亮。

孩子们在场上看着月,

还数着天上的星:

「一,二,三,四……」

「五,八,六,两……」

他们数,他们唱:

「地上人多心不平,

天上星多月不亮。」

1921

回声

一他看着白羊在嫩绿的草上,

慢慢的吃着走着。

他在一座黑压压的

树林的边头,

懒懒的坐着。

微风吹动了树上的宿雨,

冷冰冰的向他头上滴着。

他和着羊颈上的铃声,

低低的唱着。

他拿着枝短笛,

应着潺潺的流水声,

呜呜的吹着。

他唱着,吹着,

悠悠的想着;

他微微的叹息;

他火热的泪,

默默的流着。

二该有吻般甜蜜的?

该有蜜般甜的吻?

有的?……

在那里?……

「那里的海」,

无量数的波棱,

纵着,横着,

铺着,叠着,

翻着,滚着,……

我在这一个波棱中,

她又在那里?……

也似乎看见她,

玫瑰的唇,

白玉般的体,……

只是眼光太钝了,

没看出面目来,

她便周身浴着耻辱的泪,

默默的埋入那

黑压压的树林里!

我真看不透你,

我真已看透了你!

我不要你在大风中

向我说什么;

我也很柔弱,

不能勾鳄鱼的腮,

不能穿鳄鱼的鼻,

不能叫它哀求我,

不能叫它谄媚我;

我只是问,

她在那里?

「那里?」回声这么说。

唉!小溪里的水,

你盈盈的媚眼给谁看?

无聊的草,你怎年年的

替坟墓做衣裳?

去罢?──住着!──

住着?──去罢!──

这边是座旧坟,

下面是死人化成的白骨;

那边是座新坟,

下面是将化白骨的死人。

你!──你又怎么?

「你又怎么?」──回答这么说。

默默的流着;

他微微的叹息;

他悠悠的想着;

他还吹着,唱着:

他还拿着枝短笛,

应着潺潺的流水声,

呜呜的吹着;

他还和着羊颈上的铃声,

低低的唱着。

微风吹动了树上的宿雨,

冷冰冰的向他头上滴着;

他还在这一座黑压压的

树林的边头,

懒懒的坐着。

他还充满着愿望,

看着白羊在懒绿的草上,

慢慢的吃着走着。

1921

刘半农哪年发明了“她”字﹖

1918年,我国新文化运动初期重要作家、著名诗人和语言学家刘半农在北大任教时,第一个提出用“她”字指代第三人称女性。

早在1917年,刘半农就提出了用“她”字以对应“She”的建议,不过,在1920年以前,他虽有此非正式的提议,却并没有发表文章明确阐述有关见解。

倒是周作人于1918年8月5日出版的《新青年》上撰文,提及了刘半农的这个建议:“中国第三人称代名词没有性的分别,狠觉不便。半农创造‘她’ 字和 ‘他’ 字并用。”

但周作人以“印刷所里没有,新铸许多也为难”等理由认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而周本人也仍然乐于使用已经习用的“伊”字。

扩展资料

事实上,那时刘半农在创造“她”字该取什么读音等问题上,还并不明确,意见尚不成熟。如他曾建议“她”字读成tuo音,以在发音上有别于“他”字。但周作人的文章发表后,刘半农的这个提议竟引发了人们的不少争议。

1920年初,上海《新人》杂志刊登了一篇署名寒冰的《这是刘半农的错》的文章,认为创“她”字毫无必要,因为第一、第二人称的“我”“汝”等字,也没有阴阳之分,再说“她”、“他”两字,只能在阅读时分别,读音上区分度不大。

该文发表不久,上海《时事新报·学灯》发表了署名孙祖基的《她字的研究》,对刘半农的”创造“表示支持,后寒冰再次发文《驳她字的研究》。这样一来二去,“她”字问题便进入了人们关注的视野。

刘半农创造了“她”字,结束了以往书面语言中,第三人称的混乱现象,从而纯洁、丰富了祖国的语言文字。鲁迅高度评价刘半农的创造精神,说“她”字的创造是打一次“大仗”。

参考资料:

刘禾在《跨语际实践》一书中,曾别有趣味地谈到刘半农对“她”字的发明,以及这一发明与周作人、鲁迅等的关系。她还在有关注释里,特别提到1920年《时事新报》和《新人》杂志上讨论“她”字的几篇文章。后来又有一些短文提到此事,并将五四时期刘半农等发明该字的过程及有关讨论之来龙去脉做了简要的历史复原。由于笔者对此问题也甚感兴趣,故拟在前人有关文字的基础上,再对“她”字的历史做两点小小的补充。

首先,“她”字的正式创生虽在五四时期,但有关第三人称单数的男女性别区分词之类问题,却早在19世纪初期的中国就已出现。以“伊”字来明确对译“She”,使该字特别带上女性性别意义,同时使“他”字获得代表男性的专门含义,也并非如他们所说乃五四前后才有之事。依笔者读书所见,至少在19世纪70年代就已经有了发明人。“她”字的创造,实则既是晚清以来中西语言接触之后的自然结果,又不免带有某种偶然性。

1823年,第一个来华新教传教士马礼逊在其出版的首部中文英语语法书——《英国文语凡例传》里,就已将汉语中没有字与“She”相对应的困境凸显了出来。该书译He、She、It分别为“他男”、“他女”和“他物”,译His、Her、Its则分别为“他男的”、“他女的”和“该物的”。同时译Isawher为“我见他(妇人)”,Thisishis为“这个是他(男人)的”;Thatishers为“那个是他(妇人)的”(见该书64-66页)。像这样以括弧的方式特别说明不同性别的“他”字之性质,在当时没有专门性别区分词与之对应的情况下,实属一种迫不得已之做法。1879年,对洋泾浜英语颇有研究的杨少坪著《英字指南》一书,遇到此类情形时,也只能作类似的处理(见该书卷6,第3-5页)。

本来,在中文里,表示第三人称单数的代词,除“他”字之外,文言中较常用的还有一个“伊”字。尤其是在吴方言区,“伊”字在口语中的使用还甚为流行。不过,该字却并不具有明确的性别区分含义。这一点,从1874年上海人曹骧出版的《英字入门》一书中将He、She、It统统译成“伊”字,将They译为“伊们”,可见一斑。

晚清以降,随着中西语言交流的不断深入,人们不得不努力去创造一些新字(如有些化学元素),或改造一些传统汉字的用法,以适应中西语言词汇对应的需要。1878年,广州人郭赞生翻译出版英文语法著作《文法初阶》一书,就在“伊”字的女性专用限定方面,迈出了具有创造性的一步。书中不仅多次自觉地将“伊”与“他”在性别上加以区分使用,明确译He、Him为“他”;译She、Her为“伊”,It为“彼”;译“His、Her、Its”为“他的、伊的、彼的”(见该书40页,90页);还在一些涉及到She和He字的具体语句的翻译时,注意对两者加以区别,如“Heisinthegarden,butsheisinschool”就被译为“他在园内,但伊在书馆”(见该书48页)。不仅如此,书中还有一段译文清楚地写道:“男人意思是(HE)他,乃是属阳类的;女人意思是(SHE)伊,乃属阴类的;小子意思是(HE)他,是属阳的;女子意思是(SHE)伊,是属阴的”。值得注意的是,此书出版于香港,作者也并不属于吴方言区人,可见这种创造使用的地域范围,可能比想象的还要广泛一些。

郭赞生对英语中的性别区分有较为准确的理解,他译Gender为“生性,阴阳别”和“男女分类”,离现代“性别”一词的创生尚有一步之遥。他在“SHE伊”后面,曾专门以括弧方式注明指代“女子”(见该书53页),这表明当时以“伊”来专指“女人”似乎还属特异现象。不过尽管如此,五四时期的周作人反对刘半农创造的“她”字而主张使用“伊”字来对译“She”,与晚清以来此种类似的发明,大约也不无某种直接或间接的关联。

其次,刘半农在1920年创造“她”字之后,赞成之人固然众多,且不几年社会上就流行开来,但反对之声也并非如目前所揭示的那样仅来自于语言文字学界内部。同时,重要的非议也不只限于“他”与“她”字声调难以区别这一方面,更有来自于男女平等运动方面的政治性抗议者。即便是在“她”字已很盛行的30年代中期,这种抗议之声也仍然存在。如1935年,影响很大的《妇女共鸣》杂志,就始终拒绝使用“她”字。认为该字的构造去掉了“人”字旁,是不把妇女当人看,是对妇女人格的公然侮辱,因而旗帜鲜明地表明了将坚持把“伊”字使用到底的态度。

1920年,刘半农在创造“她”字并建议取代“伊”字时,其所述理由主要有三:即“口语中用‘伊’字当第三位代词的,地域很小,难求普通;‘伊’字的形式,表显女性,没有‘她’字明白;‘伊’字偏文言,用于白话中,不甚调匀”。其中,第二条大概不会有什么争议,它体现了一种去笼统、求精确的现代性分别原则。但在字形结构上,它对另一个现代性原则——男女平等的反映,却很明显是不如“伊”字的。

不知刘半农当时在创造该字时,是否考虑到后一个因素,假若他当时真正重视男女平等的因素,不晓得能否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来。不过从现在的“后见之明”来看,刘半农“她”字的创造之所以能够较为成功地被社会所接受,除了他本人所陈述的那些理据外,可能与该字结构的简洁明了,尤其是与“他”字同声的发音,也有着密切的关系。而后一点,最初正是当时一些人反对“她”字的重要理由,也是刘半农自己所不能完全满意“她”字的地方所在。他正是由此建议读“她”字为Tuo音,以示与“他”字发音之别的。

但事实证明,刘半农的这一不同读音的建议不仅是多余的,而且很可能是错误的。在这一点上,中国语言的发展恰恰表现出不同于西方的特点。“伊”字与“她”竞争的失败,主要原因恐并不在于其字形,而恰恰正在于它本来就存在与“他”字不同的发音,无法另行随“他”字发音之故。新造字则没有这一困难。对于第三人称单数词来说,或许“同音异形”乃是汉语自身的潜在要求。就好比在汉语中,动词只能是单音节或双音节,而不能超越此种限定一样。在这方面,刘半农顺手所创的另一个“它”字,虽略显漫不经心,却也同样成功,未尝不可以视为此论一个有力的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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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我国新文化运动初期重要作家、著名诗人和语言学家刘半农在北大任教时,第一个提出用“她”字指代第三人称女性。一时轰动全国。

这种现象一出现,就遭到封建保守势力的攻击和反对,但却很快得到人民群众的承认、称赞,并被广泛使用,各种字典也都收录了这个字(因为其本身属生僻字,所以小字典原没有收录。),此事在当时文化界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

1920年《教我如何不想她》

晓刘半农表达了什么情感?

通过写日出的景色,表达了作者对日出景色的喜爱和赞美之情,同时也表达了作者向往光明,奋发向上的精神。

这首诗歌采用细腻的笔触描绘了远在大西洋彼岸,在异国他乡的游子们强烈的思念祖国和家乡的情绪,情真意切,含情脉脉。

刘半农(1891年5月29日-1934年7月14日),是近现代史上中国的著名文学家、语言学家和教育家。名复,字半农,江苏江阴人。是我国现代语言学的奠基者。

在当代中国诗人中,刘半农先生正是这样一位卓越的诗人。或者不如说他是一位开拓者——一位作为“五四”时期新诗园地中早春的一个拓荒者,在新诗的语言、内容、形式和格律等方面做出了一系列的重要变革。他的诗因充沛感情而显得厚重,又借助想象和隐喻的翅膀而变得灵动。如果说,豪放不羁的诗人通过笔下的文字任由诗歌的精灵欢舞不眠,又以仿若传教士般的虔诚地去唤回激情和热忱。

诗歌,永远都是我内心的宗教和精神信仰。一般来讲,诗不是事实的叙写,而只是一种情致的表达。刘半农的这首诗正是其情感的极致表达。这首诗歌采用细腻的笔触描绘了远在大西洋彼岸,在异国他乡的游子们强烈的思念祖国和家乡的情绪,情真意切,含情脉脉。对于我们这些在异国他乡求学的学子来说,这种感受体会的或许更加深刻。

“月光恋爱着海洋,海洋恋爱着月光。”这是多么轻柔的诗句。诗人在诗歌中巧妙地把“我”和祖国的关系,比喻为“月光”和“海洋”、“花”和“水”、“鱼”和“水”的关系,这是亲密的须臾不可分离的关系,是可以融化一切的“恋爱”关系。诗人正是以这样炽烈的“想她”之心去“想国”。

最妙的还是那个“她”!多么伟大的创意!多么神奇的想象力!多么浓郁的情感!正如美籍华裔学者赵元任所指出的那样:“‘她’可以是男的,可以是女的,代表着一切心爱的他、她、它。”“她”,多么伟大而多情的词汇,含蓄而多情,温柔而缠绵,无法想像我们的生活中如果有了这个词汇的缺失,那该是怎样的枯燥和无味。叛逆、抗争、撄犯、颠覆、变革、超越等词汇,加上出人意料的语言、丰富而独特的意象,令他的诗歌具有一种预言家和巫师才独有的撼人气势。

在第一小节里,诗人用多情的笔触试图为我们描绘这样的一幅场景:天空明净,大地宽阔。天空的白云飘飘荡荡任意东西,有“微风”有“微云”,吹乱了诗人的头发,吹乱了诗人的心绪。在那路途的远方,游子静静地眺望山河的那端,那遥远的故乡,这淡淡的思乡之情,也仿若那不定的白云,飘忽而过,只余一抹苦涩。

他对诗歌的能量有着惊人的自信:“月光恋爱着海洋,海洋恋爱着月光”。这看似信手拈来的美丽短句,其中蕴涵的神韵与智慧,信念与意识,是其生活体悟的结晶。支撑起寥寥数语的是一位大诗人浩阔而宏富的精神宇宙。借景传情,化用古典诗句是诗人的“拿手好戏”。君不见第二小节,月挂中天,银色的月光铺满了海面,“月是故乡明”,又好像听到诗仙太白的醉吟“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蜜也似的银夜”,这是怎样的契合与缠绵不舍,人性化的语言,诗样的描述,造就的是更深的触动与殷切的思念。

到了第三、四节作者缓缓展开,作者满目所见尽是水上落花,水底游鱼,甚至还有那传信飞燕,诗人可曾听到燕子带来家乡的消息?原来飘忽不定、孤苦无依的还有我啊。“无可奈何花落去”这又该是怎样的失落感!残冬将尽,冷风、枯树、暮色、野火、残霞,“枯树”、“野火”对得很有特色,使“冷”与“热”即诗人的苦闷与焦灼相辅相成,互为烘托。把残霞比喻成野火而不是烈火,也更符合诗人游子的身份,并使人联想到春风,从而多少寄寓了诗人的一些希冀。整首诗意境氛围由淡而浓,情感节奏由轻而重,使内容主旨由浅入深。春夏秋冬,无论季节如何变化,都无法阻止对“她”的思念。冷的风和天边的残霞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在诗人最冷的心灵感受中,暗藏着对祖国深深的爱。

或许我可以尝试下对诗歌有更多的遐想和理解——是诗意的,还是片面的,是深刻的,还是肤浅的?这些都还不得而知。只想说一些想说的话,似乎就觉得很快乐呢!

很早就接触到中国诗歌。并总能让我沉醉痴迷——当然往往诗人们都有饥寒交迫的黎明——这是属于那个时代人们共有的记忆,从温暖织物里面醒来的我无权重复吟诵他们的泪水。我只是想要去体味下诗人的心境,感受那过往的时间里的记忆。

这该是一首与众不同的诗歌。“她”真的是一个美好的充满无限诗意与意境的词呢!“她”是谁呢?让我居然如此眷恋!是“微云”吧?浮荡天际任意东西,这该是怎样的自由自在!是“微风”吗?总是恰到好处的吹动我的头发,吹皱一池春水,心绪似乎都不一样了呢!也许是“海洋”是“月光”这般蜜也似的的夜里,月光和海洋会痴痴的恋着想着,连水汽都带有蜜糖也似的味道!或许都是。从来没能想到,仅仅是一个字就能包含无限的意味与遐想,这该是多么多情而温柔的词汇,连想想都会觉得多情温暖的。有时也不知道内心是什么样的容器,一直觉得坚硬的内心,碰到这样的词汇也会变得柔软。刘半农先生当真是一位魔术师吧,觉得这世间太过冷漠干涸枯燥无味,所以要为这世间添一抹明媚缠绵的暖色。像是那滋长的记忆。家乡的法式梧桐下的斑驳的树影,还有那略嫌潮湿的小城气候,街头花园摇摆的秋千,那样骄傲热血肆意挥洒青春的少年们在追逐嬉戏……生命真的很美好,那样多情的夏天,梧桐树的树影,破碎的阳光斑点,似乎想到了那少年在时光里的倒影。

我会想起更多。像是那夜光里弥漫的未知,失去了最为鲜明的轮廓,枯树,暮色,孤独又寂寥。像是伊斯坦布尔那种忧伤起来的悲凉人间,如同昏暗房间墙壁上挂着的陈旧的有过战争的绘画作品。但是诗人并不沉郁在这样的氛围中。因为这样的夜幕下,有野火,有残霞,隐隐作痛,呼之欲出的是那样炽热的激情!——“教我如何不想她!”像极了某个绚丽晚霞的背景下,响彻的是《笑傲江湖》的沧桑旋律。或者是至尊宝走向远方那落寞的而有坚定的身影。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多么浓郁内敛的情感!

枯树、冷风、野火、暮色、残霞,正是这些意象将这种情感升华到极致,周围的、世俗的、未得的、背负的、对峙的、恐惧的、想念的、眷恋的、信仰的、喜爱的、期待的……就像那升到天空的礼花在夜色下绚烂的绽放。“教我如何不想她!”真是妙语。我不会押韵,也学会了淡忘,只是在书中看到这样的语句,那个神秘的“她”字还是会偶尔的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心路历程呢?有过感性,有过激情,有过失意,亲吻过阳光,拥抱着大地,穿着黑色的风衣,踽踽在冰冷的马路,让夜风撕扯狂野的躁动。也会看到天亮的那一刻,早晨的太阳就那样的跃起,带给我怎样的希望。我享受着这近乎重生般的洗礼。张开双手,任阳光透过手掌,透过年华,透过我的灵魂。是呵!教我如何不想她!即使在异国他乡,孤独求学,每天太阳还会从那个方向生气,在那个方向落下,连阳光的温度似乎都一样呢!

就是这样一首充满灵性和想象力的诗歌,每每读起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此番看来《教我如何不想她》正是用这样饱满、真诚的文字缱绻低语。让我知道,游子思乡之苦,心灵迷惘的困扰,在无序的时代,依然会有如同刘半农先生的这样的诗歌给我勇气,在通往精神的巴别塔的路上,也融入尘土,混迹市井,感知五味杂陈,吐纳自如。原来那些看似平淡却日子本身质地的光阴,不招摇,不逐流,也不沉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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