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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什么意思_楼高日尽,望断天涯路,来时陌上

曹植杂诗六首其一赏析!

高台多悲风,朝日照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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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子在万里,江湖迥且深。

方舟安可及,离思故难任!

孤雁飞南游,过庭长哀吟。

翘思慕远人,愿欲托遗音。

形影忽不见,翩翩伤我心。

李善注《文选》将此诗列为曹植《杂诗》六首其一。治曹植诗者大多认为该诗为曹植思念其弟曹彪之作。曹植在其生活后期,备受曹丕、曹钮压制与迫害;因此,其生活后期的诗作,也多为悲凉哀怨之辞。此诗字面上就有“悲”、“哀”、“伤”的字眼,悲伤之情可谓显矣。也可以说,思亲怀人之悲情就是该诗的主题。然而,如果我们深入解读该诗隐潜的母题及母题架构,则可更为全面地诠释该诗的主题表现及其深邃意蕴。

在西方文学批评中,主题(theme)与母题(motif)往往是可以相互替换的术语①。我认为,主题是作者即时即地(here—and—now)所触发的思想意念,是作品显在的内容主体;母题则是主题潜在的文化底蕴,是作品中具有悠久文学传统(literary tradition)与观念历史(the history ofideas)的文本基因意涵(the significance Of the textual unit)②。

从曹植《杂诗》(其一)全诗看,作者是在萧瑟的秋景中抒发其悲凉哀怨之情的;这与他另一首思念曹彪的诗作《赠白马王彪》的描写甚为一致:“踟蹰亦何留?相思无。秋风发微凉,寒蝉鸣我侧……感物伤我怀,抚心长太息。”显而易见,“悲秋”,正是这两首诗的共同母题。

在“天人合一”的传统观念中,大自然的四时变化与人类情感的喜怒哀乐是相通的。汉代大儒董仲舒即认为:“天亦有喜怒之气,哀乐之心,与人相副,以类合之,天人一也。”(《春秋繁露·阴阳义》)对于这一点,董仲舒反复地强调说明:“人生有喜怒哀乐之答,春秋冬夏之类也。喜,春之答也;怒,秋之答也;乐,夏之答也;哀,冬之答也。天之副在乎人,人之性情由天者矣。”(《春秋繁露·为人者天》)“夫喜怒哀乐之发,与清暖寒暑,其实一贯也。喜气为暖而当春,怒气为清而当秋,乐气为太阳而当夏,哀气为太阴而当冬……人生于天,而取化于天。喜气者诸春,乐气者诸夏,怒气者诸秋,哀气者诸冬,四气之心也。”(《春秋繁露·阳尊阴卑》)这种“天人合一”的观念虽然有浓重的神秘色彩,但人的情感变化与自然物候的变化确实有密切的关系。四季之中,人们对春与秋的感受为敏感。这是因为春与秋正是物候盛衰迭代之季——或万物萌生,或万物凋零。这种显著的自然物候变化,无疑更易、诱发人的情感波动(相比之下,夏繁冬寂,处于相对静止状态,给人的也相对为小),故古人云:“春女思,秋士悲,而知物化矣。”(《淮南子·缪称训》)

就一般情况而言,春与秋对人类情感的影响确实有所不同:万物萌生的春,易引起人们的喜悦之情;万物凋零的秋,则易触发人们的悲凉之感。因此, “悲秋”,自古以来便是文人吟咏不绝的主题。 《楚辞》中就有“悲哉秋之为气”(《九辩》)及“悲乎秋风之动容”(《抽思》)的千古名句。秋景悲情互缠交织,以意念、意象或词语、句型的形式无数次循环重现(recurrence)于历代众多文学作品之中,从而成为古代一个显要的文学母题。

秋之“悲”虽然有不同的内涵,但离别相思之悲,在“悲秋”母题的作品中,甚为引入注意。“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南朝江淹的《别赋》就以萧瑟凄清之景渲染、烘托离别相思之悲:“见红兰之受露,望青楸之离霜。巡曾楹而空掩,抚锦幕而虚凉。知离梦之踯躅,意别魂之飞扬。”“至乃秋露如珠,秋月如圭,明月白露,光阴往来,与子之别,思心徘徊。”③在交通颇不方便的古代,离别往往就意味着相思痛苦的折磨。而离别相思那悲凉、哀怨、凄伤的情感特征,与萧瑟凄清的秋景甚为相契。“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宋·吴文英《唐多令》)“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宋·柳永《雨霖铃》)正说明了秋景与离愁之间的密切关系。因此,以萧瑟凄清之景渲染、烘托离别相思之悲的文学作品,在古代十分普遍。

在曹植《杂诗》其一之中,直接涉及秋天景色的句子是:“高台多悲风,朝日照北林”与“孤雁飞南游,过庭长哀吟”。而其中,“悲”“孤”“哀”明显点染出作者的离别相思之情感。可见,这四个句子是将客观景物主观化,或说是景物情思化、情思景物化。尤其是,这四个句子正好处于该诗两个层次④的首端,这就有意无意地为全诗离别相思之情的抒发,建构了一个前后照应的情境,“悲秋”母题也从而得到了更好的体现。

至此,我们的解读仅进人到该诗的母题层面,而未到达母题架构层面。其实,曹植《杂诗》其一的母题并非一个,而是三个。“悲秋”只是其主母题,此外,还有两个子母题:“登高抒怀”与“鸿雁传书”。这两个子母题,正好隐潜于该诗两个层次首端的句子之中。

“登高抒怀”的母题,源自古人在生活中的传统习惯。登高所以望远,因而,所抒者多为思故乡怀远人之悲情:“凭轩槛以遥望兮,向北风而开襟……悲旧乡之壅隔兮,涕横坠而弗禁。”(王粲《登楼赋》)“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南朝民歌《西洲曲》)由于“登高怀人”母题所形成的思维定势,在古代文学作品中,登高之举往往就喻含着怀人之情。正因如此,曹植《杂诗》其一首二句写高台登临所见之景(“高台多悲风,朝日照北林”),接下来四句即写思念远方亲人(“之子在万里,江湖迥且深,方舟安可及,离思故难任”),并不会让熟悉古诗的读者感到突兀。

“鸿雁传书’’的母题则源自的民间传说:“人言雁足传书,待尽写、相思寄与。”(宋·袁去华《宴清都》),其潜隐的文本基因意涵,亦同样使曹诗第二层次开首的孤雁南飞之景象(“孤雁飞南游,过庭长哀吟”),与随后的翘思怀人、托雁传书(“翘思慕远人,愿欲托遗音,形影忽不见,翩翩伤我心”)之行为,得以不露痕迹地勾连起来。

三母题在曹植《杂诗》其一中,并非是简单的叠加,而是意境相谐、义旨同归,起到强化、凸显主题的作用。

所谓意境相谐,首先,指三母题营造的皆是凄怨的意趣氛围;其次,三者所呈现的客观物境皆为萧瑟清秋。“悲秋”与“鸿雁传书”无疑为清秋之境,至于“登高抒怀”,虽不专属为清秋之举,然而清秋之季,气爽天高,宜登高凭栏,加上古代,民间素有九月重阳登高的风俗:“有楼皆眺远,五日不登高。”(宋·楼钥《重阳》)登高之举,也就很容易与清秋之境联系起来了。

所谓义旨同归,即指三母题所蕴涵的义旨及逻辑关系是相同的:“悲秋”→触景伤情→思亲怀人;“登高抒怀”→登临远眺→思亲怀人;“鸿雁传书”→寄情于雁→思亲怀人。思亲怀人之苦,正是该诗三母题的共同旨归;其进一步的显现,则是诗歌的主题——思亲怀人的悲情抒发。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三母题在该诗中的分布位置。如前所析,首二句“高台多悲风,朝日照北林”便推出了一个萧瑟清秋之景,一个“悲”字的点染,更强调了“悲秋”的母题。全诗种种情、景、事,皆在“悲秋”母题的承 托下得以展现。“登高抒怀”与“鸿雁传书”,则分处两个层次的首端,从而导引出二层次的思亲怀人之情。换言之,“悲秋”主母题托出全诗的主体架构,“登高抒怀”与“鸿雁传书”二子母题,则托出全诗两大组成部分的支体架构,三者相互协同运作,建构起一个相当工整对称的有序化母题系统。在这个母题系统中,主母题及主体架构,二子母题及二支 体架构,是同质同构的有序协同关系,给人以相似→重复→强化效果的深刻印象。就整体而言,“悲秋”主母题奠定了全诗的文化底蕴,亦制约了“登高抒怀”与“鸿雁传书”二子母题的情感趋归;同时,在“悲秋”主母题的制约与承托之下,“登高抒怀”与“鸿雁传书”二子母题轻易而且不露痕迹地转化为内容主体——思亲怀人的主题。即实现了母题主题化,文化底蕴与内容主体交融。全诗的整体表现,亦从而显得更为萧瑟而苍莽,悲凉而沉郁.深邃而绵远。

“采莲南塘秋,莲头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这句诗的意思是什么?

你写错了第二句 莲花过人头《 西洲曲》赏析

《西洲曲》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

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

西洲在何处?西桨桥头渡。

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

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

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置莲怀袖中,莲心红。

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

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

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

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

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译:思念梅花很想去西洲,折下梅花寄送去长江北岸。

(她那)单薄的衣衫像杏子那样红,头发如小乌鸦那样黑。

西洲到底在哪里?摇着小船的两支桨就可到西洲桥头的渡口。

天色晚了伯劳鸟飞走了,风吹拂着乌桕树。

树下就是她的家,门里露出戴着翠绿钗钿的她。

她打开家门没有看到心上人,就出门采摘红莲去了。

在秋天的南塘采摘莲子,莲花长得高过人头。

低下头拨弄水中的莲子,莲子就像湖水一样清。

把莲子藏在袖子里,莲子熟得红透了。

思念郎君郎君却还没来,(只能)抬头看着天上的飞鸟。

西洲的天上飞满了鸟儿,走上青色的楼台遥望郎君。

楼台太高看不到郎君,整天依靠在栏杆边上。

栏杆有十二个弯曲,(女孩)垂下的双手像玉一样明润。

卷起帘子天显得更高,海水荡漾空显出一片深绿。

海水像梦一般地悠悠然,你忧愁我也忧愁。

南风知道我的情意,把梦吹拂到西洲(与她相聚)。

【赏析】:《乐府诗集》将本篇列于杂曲,作古辞,原本是长江流域的民歌,字句当已经过文人的修饰,它代表着《吴歌》、《西曲》成熟精致阶段的作品。诗歌写一位女子对情郎的执着相思。这位女子住在长江南岸,她的情郎已去江北。在一个梅花开放的春日,他们曾在西洲幽会。当梅花再度盛开的时候,这位女于“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来唤起他的共同回忆。

此诗的显著特点是在动态中表现人物的思想感情。其中精彩的是采莲一段:女子怀着满腹心事去采莲,若有所思地拿着莲子把玩;清香的莲子使她想起所爱的人,不由珍惜地“置莲怀袖中”。“采莲”、“弄莲”、“置莲”三个动作,极有层次地写出人物感情的变化。再如“忆郎郎不至”以下六句,从“忆梅”到“忆郎”,“忆”而又“忆”;从“望鸿”到“望郎”,“望”而再“望”,写出了女主人公柔情郁结的情态。

这首诗基本上四句一换韵,象是许多五言绝句联缀而成。但语语相承,段段相绾,首尾相顾,浑然成篇。换韵处往往用“钩句”承接,形成反复回环、余味无尽的情韵。诗中多用重字,如用了四个“门”字,七个“莲”字,以着意渲染缠锦的情思。这首诗也采用谐音双关的手法,如“莲子”谐“怜子”,“莲心”谐“怜心”;“清如水”说其情纯洁如清水,“红”说爱得极为热烈。这就使诗歌显得含蓄委婉。

这句诗描述的是南方地区采莲的景象。

南塘:指的是南方水乡的池塘,是采莲的常见地方。

莲头:指的是荷花的花苞,还未开放的时候。

过人头:指的是莲头的长度超过了人的头部高度,说明莲头已经长得很高。

低头弄莲子:指的是采莲人低头拨弄着池塘里的莲子,也就是荷花的果实。

莲子清如水:这句话可以有两种解释。一种解释是,莲子外表看起来很干净,清澈如水;另一种解释是,莲子内部的果肉非常清爽,口感清甜如水。

整句诗的意思是在南方的水乡,采莲人站在池塘边,采摘着高过人头的莲头,低头拨弄着莲子,感受到它们内部的果肉清爽口感,仿佛是在品味着清澈的水一样。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什么意思?

01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这句出自《西洲曲》,是南朝乐府民歌名,也是乐府民歌的代表之作。此句的意思是南风若知道我的情意,请把我的梦吹到西洲与其相聚。形象生动地描写了一位少女从初春到深秋,从现实到梦境,对钟爱之人的苦苦思念。

《西洲曲》

诗中描写了一位少女从初春到深秋,从现实到梦境,对钟爱之人的苦苦思念,洋溢着浓厚的生活气息和鲜明的感彩,表现出鲜明的江南水乡特色和纯熟的表现技巧。

燕归梁·春愁赏析

这首词托为女子口吻叙写春愁。

“芳草年年惹恨幽,想前事悠悠。”这首词开头两句是说,看见春草萌生,引起对遥远前事的深长追忆。

下笔即包蕴深意。“年年”、“悠悠”两叠词用的好,有形象,有感情。“年年”,层次颇多:过去一对恋人厮守在一起,别后年年盼归,今后定有将年年盼望下去,失望下去······“悠悠”,形容前事是遥远,形容“想”是深长,都表现出女主人公执着纯真的情感。

“伤春伤别几时休,算从古,为风流。”这是说,伤春与伤别的感情年年不断,与日俱增,不知何时是了,这种离别愁绪的产生都是为了男女的风流韵事。

上片把女主人公的感情潮水般的倾泻出来了。“春愁”之意,到此有了着落。

“春山总把,深匀翠黛,千叠在眉头。”换头三句是说,就像是春山把自己的青翠的颜色深匀叠压在女子的眉头。换头三句特写女子双眉。“春山”是眉之色,造语别饶韵致。

“不知供得几多愁。更斜日,凭危楼。”结尾是说,山触发了自己的无限愁思,而又堆集在眉头上。夕阳西下,江楼倚望,有多少愁自在不言之中。

“不知供得几多愁”一句,既关合山,又关合眉。联系全篇来读,这里用下片写这一日的特定愁绪,写出年年的长久愁绪。一日之愁已是“不知供得几多愁”,何况这种伤春伤别又是无时无休呢!这首词的结尾,颇采用了乐府《西洲曲》“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的意境。

菩萨蛮·问君何事轻离别原文_翻译及赏析

问君何事轻离别,一年能几团圆月。杨柳乍如丝,故园春尽时。春归归不得,两桨松花隔。旧事逐寒潮,啼鹃恨未消。——清代·纳兰性德《菩萨蛮·问君何事轻离别》 菩萨蛮·问君何事轻离别 问君何事轻离别,一年能几团圆月。杨柳乍如丝,故园春尽时。

春归归不得,两桨松花隔。旧事逐寒潮,啼鹃恨未消。 思念 , 怀人孤寂 译文及注释 译文

试问我为何轻易地离别?一年能有几次圆月。北国的杨柳刚刚如长丝,家园已是三春过尽时。

春天归去我却不能归,行船松花江被江阻隔。往事悠悠像寒冷的江潮,裹啼的杜鹃怨恨未消。

赏析

上阕由问句起:“问君何事轻离别”,这句是词人故意模拟妻子口吻质问自己:你为何轻视离别?表面上是妻子恼我,骨子里是我谅妻子,笔致深情而委婉。接以“一年能几团圆月”句,其怅叹离多会少之情已见。词人并不是“轻离别”,只是身为康熙的一等侍卫,他随扈出行,不得不离,不得不别。“杨柳乍如丝,故园春尽时”二句出之以景语,以美好的春色反衬有家难归的悲凄。“乍如丝”生动形象的写出了北地的季节在仲春,那么此时“故园”也就春意阑珊了。

下阕明确点出“归不得”的缘由,即扈驾从巡,身不由己。“春归归不得”一句上承“杨柳乍如丝,故园春尽时”,言春尽而不能归的怅惘心情。“两桨松花隔”,南朝民歌《莫愁乐》:“莫愁在何处?莫愁石城西。艇子打两桨,催送莫愁来。”词人反其意而用之,说是因为被松花江阻隔,不能回去。表面是怨江,实际上是怨侍卫之事阻其归家与妻子相聚。结篇二句是此时心态的描写,即追思往事,令人心寒,犹如眼前松花江水的寒潮起伏,不能平静。

创作背景 康熙二十一年(1682)二月份,词人随从康熙到盛京告祭祖陵,并巡视吉林等地。当时天气还很寒冷,词人想起了远在北京的妻子,心有所感,写下这首词,抒写了对闺中妻子的思念。纳兰性德(1655-1685),满洲人,字容若,号楞伽山人,清代词人之一。其诗词“纳兰词”在清代以至整个词坛上都享有很高的声誉,在文学史上也占有光采夺目的一席。他生活于满汉融合时期,其贵族家庭兴衰具有关联于王朝国事的典型性。虽侍从帝王,却向往经历平淡。特殊的生活环境背景,加之个人的超逸才华,使其诗词创作呈现出独特的个性和鲜明的艺术风格。流传至今的《木兰花令·拟古决绝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富于意境,是其众多代表作之一。

纳兰性德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版本一)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人未梳头。任宝奁闲掩,日上帘钩。生怕闲愁暗恨,多少事、欲说还休。今年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明朝,者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即难留。念武陵春晚,云锁重楼。记取楼前绿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更数,几段新愁。(版本二)——宋代·李清照《凤凰台上忆吹箫·香冷金猊》

凤凰台上忆吹箫·香冷金猊

宋代 : 李清照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版本一)

香冷金猊,被翻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版本一)

宋词三百首 , 宋词精选 , 婉约 , 女子 , 离别思念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南北朝·佚名《西洲曲》

西洲曲

南北朝 : 佚名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

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

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

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

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

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置莲怀袖中,莲心红。

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

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

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

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

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 乐府 , 民歌 , 梅花 , 女子思念楚山不可极,归路但萧条。海色晴看雨,江声夜听潮。剑留南斗近,书寄北风遥。为报空潭橘,无媒寄洛桥。——唐代·祖咏《江南旅情》

江南旅情

楚山不可极,归路但萧条。

海色晴看雨,江声夜听潮。

剑留南斗近,书寄北风遥。

为报空潭橘,无媒寄洛桥。 江南 , 景色 , 思念家乡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南朝民歌《西洲曲》全文翻译赏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出自南朝诗歌的《西洲曲》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

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

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

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

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

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置莲怀袖中,莲心红。

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

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

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

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

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赏析

《西洲曲》,五言三十二句,是南朝乐府民歌中少见的长篇。全文感情十分细腻,「充满了曼丽宛曲的情调,清辞俊语,连翩不绝,令人『情灵摇荡』。」《西洲曲》可谓这一时期民歌中成熟精致的代表作之一。

首句由「梅」而唤起女子对昔日与情人在西洲游乐的美好回忆以及对情人的思念。自此,纵然时空流转,然而思念却从未停歇。接下来是几幅场景的描写:西洲游乐,女子杏红的衣衫与乌黑的鬓发相映生辉、光彩照人;开门迎郎,满怀希望继而失望,心情跌宕;出门采莲,借采莲来表达对情人的爱慕与思念;登楼望郎,凭栏苦候,寄情南风与幽梦,盼望与情人相聚。这其中时空变化,心情也多变,时而焦虑,时而温情,时而甜蜜,时而惆怅,全篇无论是文字还是情感都流动缠绵。[1]

《西洲曲》在艺术上有以下三点值得注意。

第一是善于在动态中表达人物的思想感情。比如「门中露翠钿」一句,生动形象地通过动作表达出了人物的心情。而「采莲南塘秋」六句,是全篇的精华所在,它集中笔墨描写主人公的含情姿态,借物抒情,通过「采莲」「弄莲」「置莲」三个动作,极有层次地写出人物感情的变化。动作心理描写细致入微,真情感人。

第二是叠字和顶真的运用。「开门迎郎」场景中,四个「门」字的叠用,强化了女子急切盼望心上人的到来,而不时从门缝向外张望的焦虑心情。「出门采莲」场景中,又连用七个「莲」字,着意渲染女子缠绵的情思。而顶真的运用使得句子灵活生动,朗朗上口。

第三是双关隐语的运用。双关隐语,是南朝乐府民歌中一个显明的特征,它在诗经时代的民歌和汉魏乐府民歌中很少见。一说「莲」与「怜」字谐音双关,而「怜」又是「爱」的意思,隐语极言女子对情人的爱恋。同时,「莲子清如水」暗示感情的纯洁,而「莲心红」是说感情的浓烈。这些双关隐语的运用使诗歌显得含蓄多情。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此诗以「难解」著称,有研究者将其称之为南朝文学研究的「哥德巴赫猜想」。比如关于此诗的叙述视角就有不同解读,多数人从女子的视角来理解,也有人从男子的视角入手,认为「忆梅下西洲」中的「梅」指代男主角所寄情的心上人。常言道,诗无达诂,我们在解读的时候也可以尝试多种新的视角,从而使诗歌的意蕴更加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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