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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甘岭战役日平均伤亡 上甘岭战役伤亡比

即使对战争史毫无了解的中国人,也会因为电影《上甘岭》及那首插曲《我的祖国》而知道抗美援朝战场上的“上甘岭战役”。电影固然好看,但它终究是后来的艺术作品,而不是现场的真实纪录。了解这个战役的人可能会说:“那个年代、那样惨烈的战斗,不可能顾得上照相之类的事儿。”事实上,在英雄的上甘岭志愿军战士中,就真的还有战地摄影记者,其中一位就是高亚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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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是15军(军长是秦基伟)45师(师长是崔建功)的摄影员,那时每个师都有专职摄影员。那时不叫记者。上甘岭战斗中我也在坑道里,在总共43天的战斗里,我近20天在前沿阵地。坑道里被炸得一直在掉土,没有任何亮光,空气混浊。毒气、凝固汽油弹、火焰喷射器、炸药包……敌人什么武器都用上了。坑道里大小便不能及时处理,烈士的遗体不能及时掩埋,硝烟味、硫磺味、血腥味、屎尿味弥漫在坑道里,让人窒息。坑道里最缺的是水,干粮—压缩饼干根本就咽不下去。有的时候甚至要喝尿,但是没水喝,尿也很少啊……

下面,让我们再听一遍上甘岭的故事吧。

一份关于秦基伟将军的回忆录里这样描述上甘岭战斗:1952年的朝鲜战场,中朝部队接连取胜,但美军不想在谈判桌前丢面子,并想在战场上赢得更多的谈判筹码,于是就形成边谈边打、打打谈谈、谈谈打打的局面。到了10月,美军蛮横地单方面中止了谈判,美方首席谈判代表哈里逊叫喊:“让枪炮来说话吧!”接下来便开始了他们的“金化攻势”。当时的五圣山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它是朝鲜东海岸到西海岸的连接点,控制着金化、铁原和平康三角地带,是朝鲜中部平原的天然屏障。如果志愿军占有它,就可俯瞰敌人纵深,直接威胁“联合国军”的金化防线,把战线稳定在“三八线”;倘若“联合国军”夺取了五圣山,就等于从中部突破了志愿军防线,进而危及整个北朝鲜战线。而不足3.7平方公里的上甘岭,又是控制五圣山命脉的高地。所谓的“金化攻势”的要点,就是拿下上甘岭,突破五圣山防线。

当时中朝军队已经转入战略防御,并在上甘岭地区构筑防御工事近一年的时间。美军第八集团军总司令范佛里特原计划只用两个营的兵力,5天时间,伤亡200人便可拿下上甘岭。

1952年10月14日凌晨3时30分,美第八集团军司令范佛里特通过美联社驻汉城记者向全世界宣布:“金化攻势开始了(指上甘岭攻势)!”半个小时后,美第八集团军第7师和配属的韩2师的16个炮兵营的300门大炮、40架飞机和120辆坦克,向上甘岭597.9和537.7两个高地发射炮弹30余万发,投炸弹500枚。我军表面工事几乎全部被毁。这一天,45师135团歼敌1900余人,击毁坦克3辆、缴获坦克1辆,自己也伤亡500余人。

高亚雄回忆:

我也随部队上了前线。我虽然是摄影员,但是在那样的条件下也很难拍到好照片。大部分战斗是在夜间进行的,我只有在白天反击的时候才能拍。现在看到的这张照片就是在一次白天的反击中拍的,而且只拍了一张就又回到坑道里。照片上的战士我都不认识了,因为伤亡太大,为了保持部队的番号就不断地补充人员,连队不断地在重组,只知道是45师的。

高地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终因敌强我弱,弹药供应不上,志愿军被迫转入坑道,坚持斗争。坑道战比阵地战更艰难。敌人利用有利地形对15军坑道采取筑垒封锁、石土堵塞、轰炸爆破、断绝水源、施放毒剂和烟熏等毒辣手段,妄图消灭坑道中的志愿军。

坑道战是艰苦的。许多坑道每人每天只能吃到半块饼干,许多人喝不到一滴水,只好用互相喝尿来解除难忍的干渴,官兵们还戏称为“光荣茶”。战士们把饼干放入嘴里能把舌头割破,人丹放在嘴里竟化不了。由于医疗条件差,许多伤员牺牲在坑道中。有一个坑道,10多名战士直到饿死,还端着冲锋枪守在坑道口。

“谁能送进坑道一个苹果,就给谁立二等功!”这是上甘岭战役坚持坑道战阶段的立功标准。两个高地的各个坑道,距五圣山主峰最近的地方500米,最远也不过1000多米,但要通过10道封锁线。即使到了坑道口,要进去也很难,每走一步,都可能流血牺牲。派去一个班,活着进坑道的只有三分之一,为送一壶水,甚至要付出几条生命。

十五军后勤部在如此困难的情况下,组织机关和部队靠“匍匐运输”、“接力运输”等方式,将3万发迫击炮弹和大量食品、物资送入坑道。整个上甘岭战役运输人员伤亡就达1700余人,占我军整个伤亡人数的14%。秦基伟曾对尤继贤说:“打罢上甘岭,给后勤记头功。”

坑道里挤满了战斗员、伤员和烈士的遗体。硝烟、血腥混合在一起。粮没了、水没了、药也没了……双方已经都很难坚持了,这时就看谁能沉住气了。为了掌握情况,志愿军决定抓俘虏。通过审讯俘虏,秦基伟心中有了数。他在日记中写道:“敌人两个师已有半数以上死伤,按美军(每个)师1.8万人,伪军(南朝鲜)1.2万人,合计3万人。现在能够参与战斗的不到1万人,敌人为争夺我们两个连的阵地,用了两万人的死伤,而阵地仍然夺不去。我想,敌人是不愿意这样来拼消耗的,美军不是缺钢铁而是缺少人力……”据此他决定开始筹备反击战。

11月11日15时45分,志愿军的榴弹炮、火箭炮、迫击炮、山炮、野炮,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敌军倾泻。秦基伟指示炮兵要巧妙地运用火炮的威力:15时45分炮火进行第一次急袭后,停歇5分钟,再急袭5分钟,然后假意发出步兵攻击信号,但并不冲锋,把敌人引诱到前沿工事后,才使用火箭炮覆盖,几十门榴弹炮也一起轰击。这几次急射,1万多发炮弹铺天盖地落到敌人阵地,537.7高地北山一片火海,地堡飞上了天,铁丝网被炸断,敌人的尸首四处飞扬。

战斗共持续了43天,双方共投入了10多万兵力。原本是个局部规模战斗,竟发展成了一个著名的战役。战斗中,“联合国军”向上甘岭两个小小的山头共倾泻了190万发炮弹和5000枚炸弹。最多的一天高达30万发炮弹,平均每秒钟就达6发,每平方米的土地上就有76枚炸弹爆炸。上甘岭的上空,差不多每天都是硝烟缭绕,犹如阴云。随手抓一把沙土,就有一半是铁屑、弹壳。整个上甘岭战役中,志愿军先后打退敌人900次的进攻。“联合国军”伤亡25498人,伤亡率在40%以上;同时还有300架飞机被击落击伤;坦克40辆,大口径炮61门被击毁。志愿军伤亡11529人,伤亡率在20%以上。这样的伤亡率和日平均伤亡数,对美国人来说是个极其可怕的数字,因为美国认为伤亡率最高的太平洋战争中的硫磺岛战役,也只有32.6%。就这样,敌人所谓的“一年来最强大的攻势”,以彻底失败而告终。

消息传到北京,全国人民沸腾了。12月16日,毛泽东发表论朝鲜战争局势及其特点的讲话,高度评价了上甘岭战役。12月18日,《人民日报》发表了《庆祝上甘岭前线我军的伟大胜利》的社论,把庆祝上甘岭胜利的活动推向了高潮。

谈到拍摄,高亚雄说:

上甘岭是个朝鲜的小村子,就是两个小山头。我有一个从解放战争时期缴获的莱卡3型相机,还有一盘阿克发黑白片—那还是在国内战场上我们的战士缴获的两盘胶卷之一。另一盘战士们不知是什么,就给打开了,全曝光了。整个战斗期间我就拍了100多张底片。那时也没有意识要多拍之类的。上战场时我还有手枪,加上照相机,是个“双枪手”。我和另一个搞摄影的两个人在坑道里共享一个炮弹箱,在这上可以蹲坐—坑道里空间很小,有时挤得像过节时的火车厢。不冲锋的时候我就在坑道里拍,那时坑道里黑黑的,还没有闪光灯,只有镁光粉。用火柴一点就“扑”的一声,还有白烟,很呛。尽管这样,战士们还是很愿意照相。他们说,照吧,呛就呛点吧。开始我用B门,打开相机,然后点燃镁光粉。镁光粉也不多,我们就把美国人扔的没炸的那些照明弹捡回来,把其中的镁光粉倒出来,用军用电池连在照相机上,电池又连在镁光粉上,这里按快门,那里镁光粉就着了。这土办法挺好。

有一次我和那个搞摄影的一块走,半路上那位说要方便一下,我们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正在方便时,敌人的炮弹就铺天盖地的把我们刚才的路炸了个稀烂,我们庆幸自己命大。

我在朝鲜受了两次伤,一次是炮弹片打到眼睛旁边,还有一次是打到腿上。另一个宣传队的副队长乔松亭也和我一样被打到了眼睛旁边,他牺牲了。拍完了我就把底片交给了通讯员,由他交给军里,冲洗后由他们负责发稿。上甘岭战斗时我才19岁,许多战友很年轻就牺牲了。战士们经常在坑道里说,“活到20岁就够本了!”可见伤亡有多大!像黄继光那个连队,就打得剩了5个人。炮弹一来,一下子几个连队就没了。我能活着就不错了,幸存的老战友如今还经常联系,战场上的感情是最真挚可靠的。我们的师长今年去世了,他最后升为中将。

上甘岭的照片总共用了20多张,照片都在哪里发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发了不少。有一次我接到了700多元稿费,而那时我的工资才21元!后来这些底片在哪里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有些可能在军事博物馆,有些可能在解放军画报社。朝鲜战争之后我们出版了一本画册,里面也用了我的不少照片。

今天看来,那个场面应该是能出很多好照片的。有一个战士叫王仕佑,他带着另外两个战士一直在坑道里、战壕里穿梭着打,先后消灭了几百个敌人!回来时浑身是土和血,什么也听不见—耳朵早被震聋了!那形象多感人啊,可惜我就没想起来拍,只拍了他在坑道里给祖国人民在写信的镜头。假如有现在这样的技术和观念,那我一定会拍很多照片的。这是我最大的遗憾,是“时代性的遗憾”。

非常惨烈。

上甘岭战役中,美军调集兵力6万余人,大炮300余门,坦克170多辆,出动飞机3000多架次,对志愿军两个连约3.7平方公里的阵地上,倾泻炮弹190余万发,炸弹5000余枚。战斗激烈程度为前所罕见,特别是炮兵火力密度,已超过二次大战最高水平。我方阵地山头被削低两米,高地的土石被炸松1—2米,成了一片焦土,许多坑道被打短了五六米,举世闻名的上甘岭战役,持续鏖战43天,敌我反复争夺阵地达59次,我军击退敌人900多次冲锋

战役的第二阶段就是最艰难的坑道斗争阶段,597.9高地共有三条大坑道,八条小坑道和三十多个简易防炮洞。当时三条大坑道和五条小坑道都在守备部队控制下,其中八连进入的一号坑道是主坑道,位于1号阵地下,是最大的坑道,呈“F"形,全长近80米,高1.5米,宽1.2米,左右还各有一个叉洞,顶部是厚达35米的石灰岩,坑道的两个洞口都向北朝着五圣山方向。

上甘岭战役惨烈到什么程度

即使对战争史毫无了解的中国人,也会因为电影《上甘岭》及那首插曲《我的祖国》而知道抗美援朝战场上的“上甘岭战役”。电影固然好看,但它终究是后来的艺术作品,而不是现场的真实纪录。了解这个战役的人可能会说:“那个年代、那样惨烈的战斗,不可能顾得上照相之类的事儿。”事实上,在英雄的上甘岭志愿军战士中,就真的还有战地摄影记者,其中一位就是高亚雄。

我当时是15军(军长是秦基伟)45师(师长是崔建功)的摄影员,那时每个师都有专职摄影员。那时不叫记者。上甘岭战斗中我也在坑道里,在总共43天的战斗里,我近20天在前沿阵地。坑道里被炸得一直在掉土,没有任何亮光,空气混浊。毒气、凝固汽油弹、火焰喷射器、炸药包……敌人什么武器都用上了。坑道里大小便不能及时处理,烈士的遗体不能及时掩埋,硝烟味、硫磺味、血腥味、屎尿味弥漫在坑道里,让人窒息。坑道里最缺的是水,干粮—压缩饼干根本就咽不下去。有的时候甚至要喝尿,但是没水喝,尿也很少啊……

下面,让我们再听一遍上甘岭的故事吧。

一份关于秦基伟将军的回忆录里这样描述上甘岭战斗:1952年的朝鲜战场,中朝部队接连取胜,但美军不想在谈判桌前丢面子,并想在战场上赢得更多的谈判筹码,于是就形成边谈边打、打打谈谈、谈谈打打的局面。到了10月,美军蛮横地单方面中止了谈判,美方首席谈判代表哈里逊叫喊:“让枪炮来说话吧!”接下来便开始了他们的“金化攻势”。当时的五圣山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它是朝鲜东海岸到西海岸的连接点,控制着金化、铁原和平康三角地带,是朝鲜中部平原的天然屏障。如果志愿军占有它,就可俯瞰敌人纵深,直接威胁“联合国军”的金化防线,把战线稳定在“三八线”;倘若“联合国军”夺取了五圣山,就等于从中部突破了志愿军防线,进而危及整个北朝鲜战线。而不足3.7平方公里的上甘岭,又是控制五圣山命脉的高地。所谓的“金化攻势”的要点,就是拿下上甘岭,突破五圣山防线。

当时中朝军队已经转入战略防御,并在上甘岭地区构筑防御工事近一年的时间。美军第八集团军总司令范佛里特原计划只用两个营的兵力,5天时间,伤亡200人便可拿下上甘岭。

1952年10月14日凌晨3时30分,美第八集团军司令范佛里特通过美联社驻汉城记者向全世界宣布:“金化攻势开始了(指上甘岭攻势)!”半个小时后,美第八集团军第7师和配属的韩2师的16个炮兵营的300门大炮、40架飞机和120辆坦克,向上甘岭597.9和537.7两个高地发射炮弹30余万发,投炸弹500枚。我军表面工事几乎全部被毁。这一天,45师135团歼敌1900余人,击毁坦克3辆、缴获坦克1辆,自己也伤亡500余人。

高亚雄回忆:

我也随部队上了前线。我虽然是摄影员,但是在那样的条件下也很难拍到好照片。大部分战斗是在夜间进行的,我只有在白天反击的时候才能拍。现在看到的这张照片就是在一次白天的反击中拍的,而且只拍了一张就又回到坑道里。照片上的战士我都不认识了,因为伤亡太大,为了保持部队的番号就不断地补充人员,连队不断地在重组,只知道是45师的。

高地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终因敌强我弱,弹药供应不上,志愿军被迫转入坑道,坚持斗争。坑道战比阵地战更艰难。敌人利用有利地形对15军坑道采取筑垒封锁、石土堵塞、轰炸爆破、断绝水源、施放毒剂和烟熏等毒辣手段,妄图消灭坑道中的志愿军。

坑道战是艰苦的。许多坑道每人每天只能吃到半块饼干,许多人喝不到一滴水,只好用互相喝尿来解除难忍的干渴,官兵们还戏称为“光荣茶”。战士们把饼干放入嘴里能把舌头割破,人丹放在嘴里竟化不了。由于医疗条件差,许多伤员牺牲在坑道中。有一个坑道,10多名战士直到饿死,还端着冲锋枪守在坑道口。

“谁能送进坑道一个苹果,就给谁立二等功!”这是上甘岭战役坚持坑道战阶段的立功标准。两个高地的各个坑道,距五圣山主峰最近的地方500米,最远也不过1000多米,但要通过10道封锁线。即使到了坑道口,要进去也很难,每走一步,都可能流血牺牲。派去一个班,活着进坑道的只有三分之一,为送一壶水,甚至要付出几条生命。

十五军后勤部在如此困难的情况下,组织机关和部队靠“匍匐运输”、“接力运输”等方式,将3万发迫击炮弹和大量食品、物资送入坑道。整个上甘岭战役运输人员伤亡就达1700余人,占我军整个伤亡人数的14%。秦基伟曾对尤继贤说:“打罢上甘岭,给后勤记头功。”

坑道里挤满了战斗员、伤员和烈士的遗体。硝烟、血腥混合在一起。粮没了、水没了、药也没了……双方已经都很难坚持了,这时就看谁能沉住气了。为了掌握情况,志愿军决定抓俘虏。通过审讯俘虏,秦基伟心中有了数。他在日记中写道:“敌人两个师已有半数以上死伤,按美军(每个)师1.8万人,伪军(南朝鲜)1.2万人,合计3万人。现在能够参与战斗的不到1万人,敌人为争夺我们两个连的阵地,用了两万人的死伤,而阵地仍然夺不去。我想,敌人是不愿意这样来拼消耗的,美军不是缺钢铁而是缺少人力……”据此他决定开始筹备反击战。

11月11日15时45分,志愿军的榴弹炮、火箭炮、迫击炮、山炮、野炮,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敌军倾泻。秦基伟指示炮兵要巧妙地运用火炮的威力:15时45分炮火进行第一次急袭后,停歇5分钟,再急袭5分钟,然后假意发出步兵攻击信号,但并不冲锋,把敌人引诱到前沿工事后,才使用火箭炮覆盖,几十门榴弹炮也一起轰击。这几次急射,1万多发炮弹铺天盖地落到敌人阵地,537.7高地北山一片火海,地堡飞上了天,铁丝网被炸断,敌人的尸首四处飞扬。

战斗共持续了43天,双方共投入了10多万兵力。原本是个局部规模战斗,竟发展成了一个着名的战役。战斗中,“联合国军”向上甘岭两个小小的山头共倾泻了190万发炮弹和5000枚炸弹。最多的一天高达30万发炮弹,平均每秒钟就达6发,每平方米的土地上就有76枚炸弹爆炸。上甘岭的上空,差不多每天都是硝烟缭绕,犹如阴云。随手抓一把沙土,就有一半是铁屑、弹壳。整个上甘岭战役中,志愿军先后打退敌人900次的进攻。“联合国军”伤亡25498人,伤亡率在40%以上;同时还有300架飞机被击落击伤;坦克40辆,大口径炮61门被击毁。志愿军伤亡11529人,伤亡率在20%以上。这样的伤亡率和日平均伤亡数,对美国人来说是个极其可怕的数字,因为美国认为伤亡率最高的太平洋战争中的硫磺岛战役,也只有32.6%。就这样,敌人所谓的“一年来最强大的攻势”,以彻底失败而告终。

消息传到北京,全国人民沸腾了。12月16日,毛泽东发表论朝鲜战争局势及其特点的讲话,高度评价了上甘岭战役。12月18日,《人民日报》发表了《庆祝上甘岭前线我军的伟大胜利》的社论,把庆祝上甘岭胜利的活动推向了高潮。

谈到拍摄,高亚雄说:

上甘岭是个朝鲜的小村子,就是两个小山头。我有一个从解放战争时期缴获的莱卡3型相机,还有一盘阿克发黑白片—那还是在国内战场上我们的战士缴获的两盘胶卷之一。另一盘战士们不知是什么,就给打开了,全曝光了。整个战斗期间我就拍了100多张底片。那时也没有意识要多拍之类的。上战场时我还有手枪,加上照相机,是个“双枪手”。我和另一个搞摄影的两个人在坑道里共享一个炮弹箱,在这上可以蹲坐—坑道里空间很小,有时挤得像过节时的火车厢。不冲锋的时候我就在坑道里拍,那时坑道里黑黑的,还没有闪光灯,只有镁光粉。用火柴一点就“扑”的一声,还有白烟,很呛。尽管这样,战士们还是很愿意照相。他们说,照吧,呛就呛点吧。开始我用B门,打开相机,然后点燃镁光粉。镁光粉也不多,我们就把美国人扔的没炸的那些照明弹捡回来,把其中的镁光粉倒出来,用军用电池连在照相机上,电池又连在镁光粉上,这里按快门,那里镁光粉就着了。这土办法挺好。

有一次我和那个搞摄影的一块走,半路上那位说要方便一下,我们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正在方便时,敌人的炮弹就铺天盖地的把我们刚才的路炸了个稀烂,我们庆幸自己命大。

我在朝鲜受了两次伤,一次是炮弹片打到眼睛旁边,还有一次是打到腿上。另一个宣传队的副队长乔松亭也和我一样被打到了眼睛旁边,他牺牲了。拍完了我就把底片交给了通讯员,由他交给军里,冲洗后由他们负责发稿。上甘岭战斗时我才19岁,许多战友很年轻就牺牲了。战士们经常在坑道里说,“活到20岁就够本了!”可见伤亡有多大!像黄继光那个连队,就打得剩了5个人。炮弹一来,一下子几个连队就没了。我能活着就不错了,幸存的老战友如今还经常联系,战场上的感情是最真挚可靠的。我们的师长今年去世了,他最后升为中将。

上甘岭的照片总共用了20多张,照片都在哪里发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发了不少。有一次我接到了700多元稿费,而那时我的工资才21元!后来这些底片在哪里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有些可能在军事博物馆,有些可能在解放军画报社。朝鲜战争之后我们出版了一本画册,里面也用了我的不少照片。

今天看来,那个场面应该是能出很多好照片的。有一个战士叫王仕佑,他带着另外两个战士一直在坑道里、战壕里穿梭着打,先后消灭了几百个敌人!回来时浑身是土和血,什么也听不见—耳朵早被震聋了!那形象多感人啊,可惜我就没想起来拍,只拍了他在坑道里给祖国人民在写信的镜头。假如有现在这样的技术和观念,那我一定会拍很多照片的。这是我最大的遗憾,是“时代性的遗憾”。

在上甘岭战役中,美军调集兵力6万余人,大炮300余门,坦克170多辆,出动飞机3000多架次,对志愿军两个连约3.7平方公里的阵地上,倾泻炮弹190余万发,炸弹5000余枚。战斗激烈程度为前所罕见,特别是炮兵火力密度,已超过二次大战最高水平。我方阵地山头被削低两米,高地的土石被炸松1—2米,成了一片焦土,许多坑道被打短了五六米,举世闻名的上甘岭战役,持续鏖战43天,敌我反复争夺阵地达59次,我军击退敌人900多次冲锋,中国军队以他们不屈不挠的斗争扭转了白马山之战的败局,并且迫使联合国军停止进攻。

战役的第二阶段就是最艰难的坑道斗争阶段,597.9高地共有三条大坑道,八条小坑道和三十多个简易防炮洞。当时三条大坑道和五条小坑道都在守备部队控制下,其中八连进入的一号坑道是主坑道,位于1号阵地下,是最大的坑道,呈“F"形,全长近80米,高1.5米,宽1.2米,左右还各有一个叉洞,顶部是厚达35米的石灰岩,坑道的两个洞口都向北朝着五圣山方向。

1972年,上甘岭战役已经过去了整整20年。朝鲜境内的上甘岭下起了大暴雨。然而,令很多人意想不到的是,一场大暴雨竟然冲出了美军少校的尸骨。正是这具尸骨,见证了20年前上甘岭战役的无比惨烈。

上甘岭战役惨烈到什么程度

1972年,上甘岭战役已经过去了整整20年。朝鲜境内的上甘岭下起了大暴雨。然而,令很多人意想不到的是,一场大暴雨竟然冲出了美军少校的尸骨。正是这具尸骨,见证了20年前上甘岭战役的无比惨烈。

上甘岭战役有多惨烈?美军死了多少人?

上甘岭战役非常惨烈,造成了很多志愿者军队和士兵的死亡,对他们来说损失惨重;美军伤亡两千多,死亡的大概一两百,因为美军的野战医院很发达,他们动辄伤亡万人,但是在这次战争中,他们只损伤了2000人

在抗美援朝战争时期发生的上甘岭战役是非常惨烈的,当时美军死亡人数在5000人。而我国的志愿军死伤在一万人。

惨烈到让普通人和军人都胆战心惊。美军死了4838人。

过去我军公布的上甘岭战役志愿军伤亡数字是1.15万人,这个数字实际只是15军的伤亡,没有包括后期投入作战的12军的损失。12军伤亡近4200人。所以,我军总计伤亡近1.57万人。

过去,我军公布的上甘岭战役歼敌人数是:歼敌2.5万人。但美韩方面宣布的损失数字是伤亡0.9万人。即使考虑到美韩方面特别是韩国方面有意压缩伤亡数字这个因素,联合国军方面的损失恐怕最多也就是一万几千人,与我军大致相当。所以,这场战役并不象过去我们宣传的那样:志愿军以小的代价大量杀伤敌人,取得巨大胜利。

我军伤亡1.1万人,歼敌2.5万人。

甘岭战役中双方伤亡的统计

中方战史:15军阵亡5200余,伤6200余,共1.14万人;12军阵亡1900余,伤2300余,共4200余人。合计阵亡7100余,伤8500余,共伤亡1.56万。歼灭美韩军2.5万人,其中美军5260余人。

美军战史:美7师阵亡393人,负伤1174人,被俘1人,加附编韩军伤亡,共2000余人;韩2师伤亡7000余人,其中阵亡1127人。杀伤志愿军1.9万人。

在我军发起夏季战术反击后,敌人认为它已经在作战上丧失主动权。为了迫使我军转入守势,扭转其被动局面,同时谋求在谈判中的有利地位,美国军队首脑决定马上组织进攻作战。

10月8日,美方代表单方面宣布无限期休会。紧接着,美国方面在军事上又施加压力。10月14日,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便以上甘岭地区为主要进攻目标,发动了一年以来规模最大的“金化攻势”(代号为“摊牌作战”)。

“金化攻势”的攻击目标是我中部战线要点五圣山前志愿军两个连据守的两个高地(597.9高地和537.7高地)。由于高地下有一个小村庄叫上甘岭,志愿军抗击敌进攻的这次战役便被称为“上甘岭战役”。

敌军这次进攻由美国第8集团军司令范弗里特亲自计划,同时亲自指挥作战。10月12日起,敌方首先以航空兵、炮兵对我五圣山、上甘岭及597.9高地和537.7高地北山两阵地,实施了连续两天的火力突击。14日3时起,敌人又进行了两个小时的猛烈炮火准备。凌晨5时,以美7师、韩2师各一部共七个营的兵力,在105mm以上口径火炮300余门、坦克30余辆、飞机40余架的支援下,分六路向我第15军45师135团防守的597.9高地和537.7高地发起猛攻。与此同时,美7师、韩9师各一部共四个营的兵力,分别向我第44师、第29师正面多个阵地实施牵制性进攻。

防守上甘岭两个阵地的我135团9连和1连在仅有15门山、野、榴炮和12门迫击炮支援下(午后山、野、榴炮增加至43门),主要依靠步兵武器、依托坑道和野战工事顽强战斗。战至13时左右,我野战工事几乎全部被毁,人员伤亡较大,表面阵地大部被敌占领,我防守部队转入坑道作战。19时,我乘敌立足未稳,组织四个连的兵力实施反击,又恢复了表面阵地。当日,我军毙伤敌近2000人。

我第45师调整部署,将准备用于反击注字洞南山的两个炮兵营调至上甘岭地区,以134团两个营和133团一个营分别加入597.9高地和537.7高地北山防御,并将师指前移至德山岘,集中力量粉碎敌人对上甘岭地区的进攻。

15~18日,敌人又先后投入两个团又四个营的兵力,在猛烈火力支援下,继续向我两个高地发动猛攻。我防守部队与敌反复争夺,阵地昼失夜复,战斗异常残酷激烈。至18日,我两高地的表面阵地全部被敌占领。

19日晚,我第45师分别以三个连的兵力,在坚守坑道部队配合下,对占领两高地表面阵地之敌实施反击,一举恢复了阵地。在反击597.9高地的战斗中,我第135团2营通信员黄继光为打开冲击道路,掩护分队突击,用自己的身躯堵住了敌人机枪工事的发射孔,保证了战斗的胜利。

20日,敌又以两个营的兵力,在飞机30架和大量炮兵配合下向两高地进行轮番攻击。激战终日,除597.9高地西北山腿的三个阵地外,其余表面阵地又相继为敌占领。我防守部队再次退守坑道坚持战斗。战役的第一阶段结束,开始了艰苦的第二阶段作战。第一阶段,敌我双方在不足四平方公里的阵地均投入大量有生力量,敌人投入了七个团共17个步兵营,我投入三个团21个步兵连。据不完全统计,我军共歼敌7000余人,我伤亡3200余人。

战役进入第二阶段后,敌人在伤亡巨大的情况下仍不愿放弃进攻。10月21日后,敌人一面以各种手段围攻我坑道部队,一面为继续实施进攻进行部署调整,并调遣韩国第9师为战役预备队。

此时,我第45师人员物资消耗较大,暂时无力组织较大的反击。为进一步坚守和实施反击创造条件,第45师奉命重点转入坚守坑道作战,以争取时间,为进行最后粉碎敌人进攻、恢复全部阵地的决定性反击作准备。

敌人为巩固已占阵地,对我坚守坑道的部队采取了封锁、轰炸、爆破、熏烧、堵塞坑道口或向坑道内投掷毒气弹等残暴手段进行围攻。我坚守坑道部队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高度发挥不畏艰难、不怕牺牲的革命精神,团结一致,积极作战。战役中,第15军有16个连队的人员在表面阵地失守后退入一个坑道。洞内空气污浊、缺粮、缺弹,尤其是缺水。洞内人员在建制已被打乱,伤员又占多数的情况下,组织了临时党支部和党小组,克服了常人难以忍受的困难,直至最后胜利。

从10月21日至29日,我坚守坑道部队共组织班、组兵力,以夜袭手段出击158次,除9次未能奏效外,其余均获成功,共计歼敌2000余人,并恢复了7处阵地。。同时,坑道部队还采取冷枪狙击的战术大量消灭敌人。在此期间,我二线部队为了支援坑道部队作战,曾以两个班至五个连的兵力,在炮兵和坚守坑道部队配合下,向597.9高地反击五次,向537.7高地北山反击七次。同时第15军抽调战斗部队和各师团机关人员组织火线运输人员,冒着炮火封锁通过数十里山路向坑道提供物资补给。

为了直接配合坑道作战和进行反击准备,第15军以第29师和第44师先后攻歼了上甘岭以西柏德里东山和平康以南万渊里地区之381高地、391高地之敌,共歼敌3000余人。

我军在坚持坑道作战的同时,紧张地进行对敌实施决定性反击的准备工作。10月20日,第3兵团决定将从一线阵地撤出、正准备休整的第12军调往五圣山地区作为战役预备队,同时以第15军29师接替第45师除597.9高地和537.7高地以外的全部防务,以使第45师全力投入上甘岭作战。另将炮7师一个营、炮2师四个连和高射炮兵一个团加强给第15军。同时还给第45师补充了1200余名新兵。

10月29日,我军实施决定性反击的准备工作就绪,并已进行了两天的预先火力准备,将敌占表面阵地工事基本摧毁。

10月30日战役终于进入第三阶段。当日21时,第15军以第45师五个连、第29师两个连与坚守坑道部队配合,在山、野、榴炮50门、火箭炮24门、迫击炮30门的支援下,开始对597.9高地之敌实施反击。坚守坑道部队三个连首先对敌发起冲击,随即坑道外部队七个连进入战斗,对敌实施两面夹击。经五小时激战,全歼守敌四个连,并打退敌一个营的多次反扑。至31日夜,除1个班阵地外,597.9高地全部为我收复。

11月1日,敌人又发动六个营的兵力向我597.9高地冲击十四次,我坚守部队在纵深炮火支援下,均将敌击退,毙伤敌1500余人。当日晚,我预备队第12军第31师第91团投入战斗,并增调9个炮兵连参战(支援火炮达到了21个连73门,另火箭炮6个连24门)。次后2日~5日,敌人集中美7师、空降187团各一部以及韩国第9师和哥伦比亚营,每日均以一个营至一个团的兵力连续攻击。5日,第12均93团一个营投入战斗,同第91团最后粉碎了敌人的进攻,巩固了597.9高地的阵地。此次作战,我军共歼敌6000余人。

我军收复597.9高地后,随即准备反击537.7高地北山之敌。至11月10日,敌全部占领该高地表面阵地,据守之敌为韩2师的一个营。

11月11日16时25分,我第31师第92团两个连在山、野、榴炮70门、迫击炮20门和火箭炮24门的直接支援下,分两路发起冲击。激战至17时,夺回了537.7高地北山阵地,全歼守敌。同时,第93团以一部兵力收复了我原放弃的597.9高地的一个班阵地。

12日,敌人以一个团的兵力向537.7高地北山发起反扑。我军与敌人展开激烈的阵地争夺战,每天都要打退敌人数十次进攻。14日,第93团主力加入战斗。18日,第34师106团加入战斗。经过激战至25日,我终于打退了敌人疯狂反扑,巩固了537.7高地北山阵地。此时,敌人由于伤亡惨重,被迫将韩2师缓和美7师撤下整补,该两师防务由韩9师和美25师接替。随即,敌人的进攻基本停止。上甘岭战役以我军的完全胜利而告结束。

上甘岭防御战役共历时43天,敌我双方在不足四平方公里的狭小地区,均投入大量兵力、火力,进行了持久的反复争夺,战斗激烈程度前所罕见。

敌人先后投入进攻的兵力有:美7师、美空降187团(欠一个营)、韩2师(四个团欠一个营)、韩9师以及埃塞俄比亚营、哥伦比亚营,共11个团两个营(战役中并补充新兵9000余人),另有1个炮兵营105mm口径以上火炮300余门,坦克170余辆,出动飞机3000余架次,总兵力6万余人。

我军在战役中出动部队有:第15军之第45师、第29师,第12军之第31师及第34师1个团,榴弹炮兵第2、第7师,火箭炮兵第209团,第60军炮兵团,高射炮兵第601、第610团各一部,共山、野、榴炮115门,火箭炮24门,高射炮47门,另有工兵第22团第3营、担架营,总兵力约四万余人。

战役中敌人共发射炮弹190万发,投掷炸弹5000余枚,我两个高地的土石被炸松一至两米。我方发射炮弹40余万发,亦属空前。该战役的炮兵火力密度,已经超过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是役,我军共毙伤俘敌2.5万余人,我军伤亡1.15万余人,敌我伤亡比例2.21:1。我军击落击伤敌机270余架,击毁击伤敌大口径炮61门、坦克14辆。据敌方自称,战役中其物资损失仅仅次于1950年全年的消耗。

美国新闻界评论说:“这次战役实际上却变成了朝鲜战争中的‘凡尔登’”,“既是用原子弹野不能把狙击兵岭(537.7高地北山)和爸爸山(五圣山)上共军部队全部消灭”

上甘岭战役是朝鲜战争后期僵持阶段的一次主要战役,英文称为Battle of Triangle Hill。战役由美国第9军发动,以争夺朝鲜中部金化郡五圣山南麓村庄上甘岭及其附近地区的控制权为主,属于“联合国军”金化攻势(Operation Showdown)的一部分。此役前后历时43天,在3.7平方公里的地区,共发射炮弹超过230万发,双方伤亡约3万人。此战在中美两国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作战部队:中国人民志愿军第15军、12军,美军第八集团军为主的所谓联合国军。

伤亡

“联合国军”伤亡25498人,伤亡率在40%以上。上甘岭战役,志愿军先后打退敌人900次的进攻,志愿军十五军阵亡5200余,伤6200余;十二军阵亡1900余,伤2300余,合计阵亡7100余,伤8500余,共伤亡1.56万,伤亡率在20%以上。击毁敌大炮61门,坦克14辆。“联合国军”伤亡率和日平均伤亡数,对美国人来说,确实是个可怕的数字。过去美国人认为他们在战争中最高伤亡率是太平洋战争中的硫磺岛战役,但也只有32.6%。血肉横飞的场面,在上甘岭战役中司空见惯。

美方宣称杀伤志愿军1.9万,自身伤亡0.9万。“联合国军”共消耗炮弹190余万发,航空炸弹5000余枚。最激烈时一天中就消耗炮弹30万发,航空炸弹500余枚。

朝鲜战争中17国部队与志愿军交战[转贴]2009-07-11 22:09在朝鲜战场上狼狈不堪的美军

1950年10月19日,中国人民志愿军开赴朝鲜,与“联合国军”进行了近3年的浴血奋战。曾与美国、英国、法国、澳大利亚、荷兰、加拿大、菲律宾、土耳其、泰国、南非、希腊、比利时、卢森堡、哥伦比亚、埃塞俄比亚、新西兰等组成的“联合国军”和南朝鲜军共17国部队,决一雌雄。 可以这么说:这些被参战国派往前线的部队都是本国的王牌,都是去扬“国威”的!

整个朝鲜战争期间,美军损失兵力162708人,其中战死54246人,伤103284人,失踪、被俘5178人。其死亡人数占侵朝“联合国军”死亡总数的94.916%。联合国在《纽约公报》上公布的数字是美军伤亡14万多人,日平均伤亡数远远超过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国人民志愿军在世界战争史上留下了惊天动地的一笔。

英军阿盖尔营(1950年)

英军在中国人民志愿军面前,英国遭受到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与中国人民交手的最惨重失败。中国人民志愿军的“经典”之战是消灭了英联邦第一师第二十八旅的“皇家苏格兰团”、英联邦第二十九旅的“格洛斯特营”和“皇家重型坦克营”三支“王牌”部队。

1951年10月3日,在朝鲜马良山,中国人民志愿军坦克第一师与英军“皇家苏格兰团”开始了生死决斗。战斗结束后,“皇家苏格兰团”第一营的1701名官兵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布满主峰,在被坦克摧垮的碉堡里,发现了英军营长的尸体,幸存的46名英军官兵高高地举起了双手,整个战斗只用了3个多小时。朝鲜战争期间,英国死、伤、被俘、失踪官兵4435人,马良山一战损失就占总数的39%。

在1951年4月24日的第五次战役中,志愿军六十三军一八七师五六○团在雪马里使英军“格洛斯特营”成为瓮中之鳖。雪马里战斗,志愿军六十三军歼灭英军第二十九旅“格洛斯特营”和一个炮兵队、一个重型坦克连,毙敌中校营长以下官兵129人,俘敌副营长以下459人。在朝鲜战争中,中国人民志愿军共俘虏英军961人,雪马里战斗占了近一半。此战中,志愿军战士刘光子一人活捉了63名英军,创造了朝鲜战争中一人俘获战俘最高记录,荣获了志愿军总部授予的“孤胆英雄”称号。

志愿军消灭的英军第三支“王牌”是二十九旅“皇家重型坦克营”。朝鲜战争中,英军投入战场的有两个坦克团,其中“皇家重型坦克营”不仅装备好,而且名气大,它装备着性能优越的“丘吉尔”重型坦克,在多次进攻战中大显锋芒,是“联合国军”公认的“装甲劲旅”。在第三次战役中,被志愿军五十军一四九师利用夜袭,一举端掉。

韩国军队与我军交战最多的部队,在朝鲜战争中,我军与南朝鲜军交战的次数最多,抗美援朝第一仗是与南朝鲜军打的,抗美援朝最后一次战役金城战役也主要是与南朝鲜军打的。朝鲜战争中,中国人民志愿军先后进行了五次战役以及上甘岭、金城等战役。第一次战役,志愿军歼灭南朝鲜第六师、七师大部,歼灭第一师、三师、八师各一部,共计7584人,俘敌4741人。第二次战役,志愿军消灭南朝鲜第七师、八师5962人,俘敌5568人。第三次战役,志愿军歼灭南朝鲜第一师、二师、五师4593人,俘敌5967人。第四次战役,志愿军歼灭南朝鲜第一师、三师、五师、六师、八师共计8861人,俘敌7769人。第五次战役,志愿军歼灭南朝鲜第三师、五师、六师、七师、九师60537人,俘敌5233人。另外,在1951年防御作战、1952年巩固阵地作战和上甘岭防御作战、1953年反击战役等战役、战斗中,志愿军歼灭南朝鲜军25万多人,俘敌8354人。整个朝鲜战争中,中国人民志愿军共消灭南朝鲜军313500多人。并重创了南朝鲜军“王牌”首都师,彻底捣毁首都师的“王牌团”(“白虎团”)团部,使该团团旗至今在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中展出。

澳大利亚由陆、海、空三军组成精锐加入“联合国军”,有两个步兵营,三艘驱逐舰,一个战斗机中队和一个空中运输中队,出兵人数居“联合国军”第5位。澳军战死746人,伤病、失踪、被俘1112人,共计1416人。

“联合国军”中有5个国家在朝鲜战争中出动了陆、海、空三军,澳大利亚是其中之一,其他4个国家分别是美国、英国、加拿大、泰国。澳大利亚还是追随美国,主张突破“三八线”吞并北朝鲜的9个国家之一,其他8个国家分别是英国、加拿大、菲律宾、荷兰、挪威、巴西、巴基斯坦、古巴。

加拿大出兵人数居“联合国军”第2位,1953年7月增兵到6146人。但加拿大出兵不出力,仗打的寥寥无几。规模最大的战斗是1953年5月2日在下勿闲北山与志愿军四十六军三九七团3个排交锋。这次战斗,加军动用了二十五旅3个连队,被歼220人。另一次是芝浦里战斗,加军动用二十五旅配合美军第三师、二十五师与志愿军十五军二十九师交锋,也以失败告终。此外,加拿大海军还参加了运输美军和南朝鲜军的大逃亡。朝鲜战争中,加拿大军战死312人,伤病、失踪、被俘1244人,共计1556人。

土耳其投入一个步兵旅,配属在美军第一军团的序列中。朝鲜战争期间,中国人民志愿军先后与土耳其旅作战十余次,土耳其旅死伤、被俘、失踪3216人,其损失的兵力在“联合国军”中居第3位。

法国:我军与法军交战不再是间接的顾问团,而是两军真枪实弹的短兵相接。1950年7月22日,法国派遣一艘驱逐舰前往南朝鲜,加入“联合国军”海军行列。8月25日,又创建1个独立营,番号为“联合国军法国营”,莱米勒中校为营长。整个朝鲜战争期间,法国营战死262人,伤病、失踪、被俘1127人,共计1389人。

比利时:1951年,比利时派出一个步兵营入朝,比利时营隶属于美军第一军团指挥。在整个朝鲜战争期间,比利时营与中国人民志愿军多次交锋,都以失败告终,先后损失440人,其中死伤395人,被俘5人。要不是不断补充新兵,比利时营几乎不复存在了。

泰国:泰国陆军二十一团是从泰军中精选出来的混成部队,美式装备、美式训练,但在铁原以西190*9郾8高地战斗中,被志愿军消灭一个加强连。后来又屡战屡败,共损失1273人,超过了入朝时的1057人。

埃塞俄比亚:埃塞俄比亚派遣1个步兵营参加“联合国军”,配属在美军第九军团的序列中。朝鲜战争期间,埃军仅在上甘岭战役与志愿军交战一次,就死121人,伤病536人,共计657人。上甘岭成了埃军的“伤心岭”。

新西兰没有出动短兵相接的步兵,只派炮兵十六团和两艘护卫舰参加“联合国军”。虽然没和志愿军面对面交战,但也有23人在炮火中丧生,79人伤病、失踪,共计102人。

哥伦比亚1951年,哥伦比亚派遣1艘护卫舰、1个步兵营,共计1153人来到朝鲜半岛。中国人民志愿军先后在上甘岭战役、老秃山战斗和汉江地区防御战中,给哥伦比亚营以沉重打击,击毙哥军163人。哥军在朝鲜战争中伤病、失踪、被俘476人。

希腊派遣皇家空军十三大队和一个步兵营参加了“联合国军”,其空军担任运输任务,步兵营配属给美军“王牌”骑一师对志愿军作战,但美军“王牌”没能挽救希腊营的失败命运,192名官兵成了美军的替死鬼。朝鲜战争中,希军有545名官兵伤病、失踪、被俘,加上战死者共计737人。

菲律宾追随美国,对我国实行“封锁”、“禁运”,致使两国直接贸易中断。1950年10月,菲律宾派遣一个由1143人组成的步兵第十营参加“联合国军”。朝鲜战争中,菲律宾军战死112人,伤病、失踪、被俘356人,共计468人。朝鲜战争后,菲律宾仍未接受历史教训,强行占领我国南沙群岛的部分岛屿,并信口雌黄地把强占的岛屿说成是菲律宾领土。

荷兰出动1个步兵营和1艘驱逐舰,共725人参加“联合国军”。朝鲜战争中,中国人民志愿军与荷兰军队在汉江地区防御战和上甘岭战役中交锋,荷军战死120人。此外,还有648人伤病、失踪、被俘。

卢森堡1951年1月31日,卢森堡用滥竽充数的一个步兵排44人参加了“联合国军”,尽管出兵最少,但比例却最大,因为卢森堡全军仅有一个营550人。虽然它伤亡仅有15人,但伤亡的比例最大,占出兵总人数的34%。

南非1950年11月14日,南非联邦派遣空军第二大队的25架飞机参加“联合国军”,该大队有“飞豹部队”之称,是南非的飞行劲旅。在朝鲜战争中,南非“飞豹”尽管享受了美军的“空中优势”,但也未能逃脱志愿军布下的“空中坟场”,34名飞行员命丧蓝天,8人跳伞生还,但最终还是成了志愿军的俘虏

上甘岭战役由第12军副军长李德生为首组成五圣山指挥所,统一指挥15军的29师、12军的31师和34师;由炮兵第7师师长颜伏为首组成炮兵指挥所,统一指挥所有参战炮兵。合计第15军5个团,第12军4个团,共9个步兵团。加上战役中陆续补充的2000余新兵,共4.3万余人。

投入炮兵部队有:炮兵第2师、炮兵第7师、火箭炮第209团,第60军炮兵团,共11个炮兵营。计火箭炮24门、75毫米以上口径火炮110门(不含迫击炮)。高炮部队有:高炮第六零一团、六一零团各一部,高炮独立第二十营、独立第三十五营,计高炮47门。

“联合国军”方面:共投入步兵10个团又2个营:其中美第七师3个团、韩第二师4个团、韩第九师3个团、埃塞俄比亚营、哥伦比亚营。空降兵1个团:美军第一八七空降团。地面部队合计11个团又2个营。支援部队炮兵十六个营又3个连,8个坦克连,以及各直属队及第105新兵编练师9000余人,参战总兵力约6万人。共有105毫米口径以上火炮300余门。坦克2个营,170余辆。航空兵1个大队,飞机约100架,共出动约3000余架次。

上甘岭战役是朝鲜战争后期僵持阶段的一次主要战役,英文称为Battle of Triangle Hill。战役由美国第9军发动,以争夺朝鲜中部金化郡五圣山南麓村庄上甘岭及其附近地区的控制权为主,属于“联合国军”金化攻势(Operation Showdown)的一部分。此役前后历时43天,在3.7平方公里的地区,共发射炮弹超过230万发,双方伤亡约3万人。此战在中美两国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作战部队:中国人民志愿军第15军、12军,美军第八集团军为主的所谓联合国军。

伤亡

“联合国军”伤亡25498人,伤亡率在40%以上。上甘岭战役,志愿军先后打退敌人900次的进攻,志愿军十五军阵亡5200余,伤6200余;十二军阵亡1900余,伤2300余,合计阵亡7100余,伤8500余,共伤亡1.56万,伤亡率在20%以上。击毁敌大炮61门,坦克14辆。“联合国军”伤亡率和日平均伤亡数,对美国人来说,确实是个可怕的数字。过去美国人认为他们在战争中最高伤亡率是太平洋战争中的硫磺岛战役,但也只有32.6%。血肉横飞的场面,在上甘岭战役中司空见惯。

美方宣称杀伤志愿军1.9万,自身伤亡0.9万。“联合国军”共消耗炮弹190余万发,航空炸弹5000余枚。最激烈时一天中就消耗炮弹30万发,航空炸弹500余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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