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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祖光新凤霞的遗产分配 吴祖光和新凤霞有几个孩子

网上热传的新凤霞事件,跟一位家喻户晓的老艺术家有关,她就是有着“慈祥妈妈专业户”之称的张少华,张少华曾经在《丑娘》中扮演过十分催泪的角色。她演的虽然多是一些配角,但是张少华依然凭借着真情实感的演技,俘获了观众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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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的时候,新凤霞和吴祖光的儿子发了这样一条微博,他在微博中表示,张少华曾经在1966年的时候,带队抄了新凤霞的家。新凤霞之子的这一爆料,也在网上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许多人表示不能够接受。

扩展资料:

不过,新凤霞的丈夫吴祖光曾经撰文回忆妻子的时候称,当年打伤新凤霞的是一个青年男演员,新凤霞曾经好心帮他,让他跟自己合眼“李三娘挑水”,但是谁曾想他后来竟然忘恩负义,在那样的时期里将新凤霞一顿毒打,使得她左膝永久伤残,无法恢复。由此可见,当初张少华或许的确做过错事,但是打伤新凤霞的另有其人,并不是她。

因为在新凤霞中风后,吴祖光并没有离开她,而是细心的照顾新凤霞,使得两人的感情更好了。

一向热爱舞台的新凤霞,突然中风造成半身瘫痪,开始不自信,甚至性格大变,他的丈夫却不在这些世俗的眼光依然选择和她在一起,一直都在鼓励她。

吴祖光生病了之后,新凤霞对他不离不弃,也表达了自己的崇拜和信仰,以及自己心里边藏着的爱意

由于长期的劳作和劳累,新凤霞体力不支,最终身体被拖垮了。一代佳人,最后却半身瘫痪的在床上,就连平常的吃饭都需要自己的丈夫照顾,也告别了最爱的舞台。在患病期间,一直是她的丈夫吴祖光不离不弃的照顾着新凤霞,这样一段感情让人羡慕不已

晚年生活也非常幸福,因为她一生都在坚持自己喜欢的事情,家里也非常支持她。

生活过得非常的美满和幸福,也在为自己所喜欢的事情不停的努力和奋斗,有了很好的结果,如今状态非常不错,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吴祖光和新凤霞

2003年4月,被誉为“戏剧神童”的着名艺术家吴祖光与世长辞。而五年前的那个4月,他爱妻新凤霞也去世了。戏剧化的结局,处处透露着这段感情的刻骨铭心。

1951年,一场婚礼在京城引起了轰动,婚礼的主持人是郭沫若,到场嘉宾有四大名旦梅兰芳、程砚秋、尚小云、荀慧生,还有相声大师侯宝林、孙宝才等曲艺界名角大咖。婚礼不算隆重,世人惊叹的也不是到场嘉宾的来头,而是这对新人的结合实在不符合世人眼中的“般配”二字。

新娘是着名的“评剧皇后”新凤霞,评剧的新派创始人。她6岁学京剧,12岁学评剧,14岁就担任主演,22岁担任北京评剧实验团团长。凭着一副好嗓子和天仙般的长相,新凤霞成为当之无愧的名伶。

只是,她身份看似风光,但在当时的社会中也不过是一名倡优。而且她出身贫寒,幼时被拐卖到了天津,也没有机会接受文化教育,从小就拜师学艺,靠唱戏养活一家人,但她非常崇拜有文化的人,与经常去听戏的老合成了忘年交。

新凤霞是文盲,同时也是个非常有主见的女性。随着年龄的增长,难免被人催婚,但她始终有一套自己的择偶标准: “我不图对方的相貌或者地位,我没上过学,没文化,所以想找个有文化的人做丈夫。”老舍得知后,时常将自己身边一些优秀的文化青年介绍给她。对于这些人,新凤霞欣赏归欣赏,但总感觉少了一点什么。直到老舍将吴祖光介绍给她认识,她终于知道,原来是少了一抹怦然心动。

与新凤霞的出身贫寒相反,吴祖光出身书香世家,是江南600年来最大的文化世家之一一一宜兴吴家的后人。宜兴吴家是什么来头呢?明清两朝,宜兴吴家出了43位进士。宜兴紫砂壶就是明朝进士吴仕首创;着名画作《富春山居图》在吴家的客厅里挂了300年;唐伯虎每次去宜兴,都住在吴家老宅;吴祖光的父亲吴景洲是故宫博物院的创办人之—。

祖上人才辈出,吴祖光本人也是一位大才子。他19岁创作了抗战话剧《凤凰城》,从此被誉为“戏剧神童”。不到20岁,尚在读大二的吴祖光就被中戏的前身国立剧专的校长请去教书。后来受国民政府胁迫,吴祖光不得已前往中国香港发展。

1950年,作为才华横溢的青年导演,吴祖光在周恩来总理的邀请下回到北京。次年,在一次文化会议上,老舍热心做媒,新凤霞和吴祖光相识了。

其实,早在老舍牵线之前,新风霞和吴祖光就有交集。

新凤霞在天津时,曾主演改编自吴祖光作品的评剧《风雪夜归人》。那时,新凤霞认为能够写出如此优秀作品的人应该年龄很大了,直到在一次文化会议上见到吴祖光,才知道她以为的“老头儿”原来是个青年才俊。会议上,吴祖光在台上热情洋溢的发言、幽默的用词和清隽的长相俘获了新凤霞的少女心。会议结束后,老舍将两人拉到一起,谁知,刚刚在台上还妙语连珠的吴祖光看到新凤霞后居然呆住了。

两人虽然一见钟情,吴祖光却没有将这份喜欢外露。他觉得新凤霞这么有名,追她的人太多了,自己配不上她。当时的新凤霞确实有很多追求者,但她满心满眼都是吴祖光,对其他人的追求全部明确拒绝。始终不见吴祖光有所行动,心急如焚的新凤霞准备主动出击。

刚巧那时有一个杂志社找上了吴祖光,想让他写一篇关于新凤霞的报道。于是吴祖光去找新风霞做访谈。访谈结束后,再次被人问起择偶标准时,新凤霞描述得更精准了,她说: “我要嫁一个人,他得是一名电影导演,而且是34岁,会写文章,会写话剧,还会写电影。”此言一出,人们都知道了新凤霞想嫁给吴祖光,但是吴祖光为了不给新凤霞增加闲话,开始有意躲着她。

新凤霞也不气馁,被躲了一个月后主动打电话给吴祖光让他帮忙写发言稿,吴祖光立马同意了。发言稿写完,他还耐心地教她读,直到她将稿子背熟。看着耐心的吴祖光,新凤霞心底的喜欢有增无减,直接对他说: “我很喜欢刘巧儿这个角色,喜欢她自己找婆家,所以我演得也入戏。”耿直的吴祖光并没有领会到她的意思,新凤霞着急了,脱口而出: “我想和你结婚。”吴祖光被这句话砸晕了头,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知所措地转身往门外走了。

新凤霞以为自己被拒绝了,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谁知,走到门口的吴祖光忽然回过头来,郑重地说: “我得为你的一生负责。”新凤霞也不知道自己的求婚算不算成功,但听到那句话,她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那颗慌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后来,真正让这场恋情拨云见日的,应该归功于一顶蚊帐。

那天,新凤霞满心欢喜地约吴祖光看戏,吴祖光也答应了。但是第二天,新凤霞的目光从满场的座位一一扫过也没有看到吴祖光,委屈和失落盈满了心头。她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发现自己的卧室挂了一顶新蚊帐。原来,吴祖光看到她的手上有许多蚊子包,暗暗心疼,于是没去看戏,拿着锤子和钉子帮她挂蚊帐来了。

因为床上多了顶新蚊帐,“霞光之恋”也正式拉开帷幕。同时,社会上各种反对的声音也开始向他们涌来。

吴祖光的朋友们觉得新凤霞虽然漂亮,但终究只是个“戏子”,文化程度也不高,登不了大雅之堂。而新凤霞那边也遭到了来自领导和同事的反对。同事说吴祖光是从声色走马的香港回来的,肯定是花花公子,她的上司还威胁说,如果她非要和吴祖光在一起就别再登台演出了。

面对上司的威胁,新凤霞把腰杆子一挺,说: “我没选择错,我在台上唱刘巧儿,唱婚姻自由,难道台下我就要退缩吗?”面对社会的舆论和领导的威压,两人依旧紧扣彼此的手,在1951年9月举行了简单却也轰动一时的婚礼,24岁的新凤霞和34岁的吴祖光正式成为夫妻。

对于这段婚姻,祝福和质疑的声音参半,但丝毫不影响他们的恩爱生活。

婚后,新凤霞为丈夫洗衣做饭,打理他的生活琐事,就连早上刷牙都会提前帮他把牙膏挤好。而吴祖光知道妻子对知识的渴望,特意给她装修了一间书房,每天教她读书写字,日子过得别有一番滋味。他们本以为会如此平淡而又不失情趣地携手一生,却没想到在1957年,一根肠直到底的吴祖光因发言过于直接而被发配北大荒劳动改造三年。

吴祖光去了北大荒之后,不停地有人找新凤霞做思想工作,目的就是劝她离婚。有一次,一个领导甩了一份报纸给新凤霞,报纸上报道了一个妻子与“问题”丈夫离婚后成为榜样的事迹。领导让新凤霞向那个“妻子”学习,赶紧跟吴祖光撇清关系,划清界限。

新风霞坚定地反驳那个领导: “王宝钏等薛平贵十八载,我可以等祖光二十八载,他是个好人,我愿意等他。”领导生气地拍桌: “你还想不想演戏了?”新凤霞眼泪都被吓出来了,但还是坚定地回答:“评剧是我的生命,祖光是支撑我生命的灵魂,如果不能两全,我宁要祖光!”因此,新凤霞也被戴上了“帽子”,虽然没有遭到“流放”,但她每天演完戏,来不及谢幕便被赶去后台倒盂盆、打扫卫生,后台还贴着一些标语警示所有人远离她。

在那段分离的岁月里,与吴祖光通信成了新凤霞乐观下去的力量。她每天把各种琐事都写在信里,不会写的字就用圈圈画画代替,还画上了孩子们的小手小脚,希望这些可以给丈夫希望。

分离的三年中,新风霞的家书同样给了吴祖光极大的力量,他想着要努力活下去,回家与妻儿团聚。他永远忘不了,他回家的那一天,家里焕然一新,贴着“欢迎”的剪纸和窗花,气氛跟过年一样喜庆。

吴祖光和新凤霞的儿子吴欢曾说,他相信科学,但不得不承认,父亲的一生都在“犯小人”。吴祖光“犯小人”不仅是他自己受苦,新凤霞作为妻子,这一生也过得不平坦。新凤霞本以为丈夫从北大荒回来,一家人就能过回以前的生活,怎知风波再起,吴祖光再次被人人喊打,新凤霞再次被连累,不仅不能登台演戏,还要做杂役,高血压犯了还要在几十米深的地下挖防空洞……终于,脑血栓彻底压垮了新凤霞。

1975年,新凤霞脑血栓发作导致左半身瘫痪,再也无法登台继续她热爱的评剧事业。以这种方式告别舞台让新凤霞每天以泪洗面。妻子的痛苦,吴祖光懂得,他知道自己必须让妻子重新找到生活的曙光,否则她的精神世界就崩塌了。

吴祖光记得新风霞曾拜访过齐白石。齐白石对新凤霞很是喜欢,第一次见面就收她为徒,之后更是尽心教她绘画,新凤霞得以打下绘画的坚实基础。吴祖光便鼓励妻子继续画画,还鼓励她写作。吴祖光不仅在精神上给予妻子关怀,还细心地准备了一个铃铛,告诉孩子们: “无论我们在做什么,铃铛一响,就说明妈妈需要我们,我们一定要立马过去看看。”

在丈夫和家人的帮助下,新凤霞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热情,她每天写字画画。瘫痪的二十几年里,她画了几千幅画,完成了400万字的写作。

改革开放后, “霞光夫妇”的生活终于回归平静。新凤霞说想到处看看,吴祖光就推着轮椅带她到到处旅游,遇到台阶或者坐火车、飞机不方便的时候,他就连人带椅徒手搬,新凤霞则窝在他怀里抽出手绢温柔地替他擦汗。

1998年4月,恩爱47载,新凤霞不幸离世,彻底告别了深爱的丈夫和孩子。妻子离世后,吴祖光丧失了创作的动力,先后三次中风,始终不愿接受爱妻离世的现实,甚至偶尔还会问女儿: “人是真的会死啊?”

或许正如他们的儿子吴欢所说: “爸爸妈妈是一个灵魂。”所以,在新凤霞去世的五年后,同样是在4月,吴祖光告别了这个世界,去往另一个世界找他的爱人。但愿在那个世界,他们的爱情依旧天长地久。

文·段宏刚

国画大师齐白石(1864年——1957年)在前半生默默无闻,他的名字在全国画坛很少有人知道。直到20世纪20年代,年过花甲的齐白石,通过不断研习京城国画名家与古代名家的作品,用10年时间,完成了 “衰年变法” ,从此以后,他的名气和影响力在全国如同芝麻开花,节节高升起来。

到20世纪40年代末,齐白石已经成为全国家喻户晓的大画家,也是影响力巨大的文化名人,几乎每天会受到来自各行各业人士的邀请,成为受人敬仰的座上宾。

在上世纪50年代初的一次宴会上,齐白石结识了新凤霞(1927年——1998年),从此,两人结下不解之缘,并建立了“父女之情”。

一位是进入耄耋之年的德高望重的画家,一位是年轻貌美的评剧演员,两人会摩擦出怎样的火花?他们之间的“父女之情”又有多少人相信是真的?

这还得从他们的相识,以及后面的交往来谈起。

1952年8月,新凤霞的丈夫、著名学者和社会活动家吴祖光(1917年——2003年)做东设宴,受邀对象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文化名人,齐白石当然也在受邀名单之列。

宴会当天,齐白石带着护工如期赴约,落座后,他偶然间抬头看到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在招呼客人。

也许是女人长得太漂亮了,齐白石的目光总是直勾勾地盯着女人,女人移动到哪里,他的目光就跟随到哪里,从没有移开过。

此女人正是京城当红评剧表演艺术家新凤霞。齐白石之前听过她的大名,也看过她的戏,她也知道齐白石的大名,只不过,两人从来没有正式见过对方。此次见面,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对方的真容。

护工看不下去了,就提醒齐白石注意一下形象,不要老是盯着新凤霞看,免得别人见笑。

没想到齐白石一听这话立马生气了,大声说道: 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不能看她?她生得好看,我就是要看!

众人的目光循着话音找去,看到了齐白石。被几十双目光盯着,齐白石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立马泛出红晕。

这时,新凤霞见状,赶紧走到齐白石身边,圆场说: 齐老,没事,您看吧,我是唱戏的,是最不怕看的。

此话说完,引起众人的哄堂大笑。

似乎是被众人的笑声所激励,坐在椅子上的齐白石抬起头,并把上半身前倾,仔细地端详起眼前的新凤霞来。

接着,齐白石看到新凤霞的纤纤玉手很是喜欢,随即握住久久不愿松开。护工在旁边劝说了好几次,齐白石也无动于衷。

众人见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新凤霞丈夫吴光祖赶紧上前解围说: 齐老您自然是看得的,您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这句话又把大家逗笑了。

齐白石之所以这样不拘小节,是因为在当时的文艺圈,他德高望重,地位很高,他有这个资本,即使这样做了,也没有人敢当面说闲话。

新凤霞心里也很清楚,齐白石这样打量自己是因为自己年轻貌美,任何男人见了美女都会多看几眼。

突然,有人起哄道: 齐老,不如您收凤霞做干女儿吧。

这句话来得太及时了,几乎是说出了齐白石和新凤霞两人想说但不方便说出的心声。所以,当齐白石听到这句起哄,心里乐开了花,连忙说: 这个想法 妙极了 。

新凤霞一下子也涨红了脸,她表面虽然不动声色,但内心的狂喜早已按捺不住,当即跪拜到地上,当着众人的面,对齐白石喊了一声“干爹”。

就这样,齐白石和新凤霞两人的“父女之情”因这次宴会正式确立,给两人后来的生活都增添了不少光彩。

第二天早上,新凤霞与丈夫吴祖光提着礼物准备去拜访义父齐白石。而齐白石已经早早起床,并吩咐护工把家中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准备迎接贵客。

当看到新凤霞踏入家门的那一刻,齐白石像一个孩子一样喜形于色。接着,齐白石用钥匙打开一个中式柜子,从里边拿出糕点准备招待。

糕点有些干硬,咬起来碜牙。在一旁的护工偷笑着说: 这些糕点 存放时间长了, 齐老 平时舍不得吃,也很少拿出来招待客人, 只有一些非常重要的客人 上门 , 齐老才会拿出它们。

吃着糕点、喝着茶水,聊了一会儿后,齐白石把新凤霞带到画案前,从画案底下取出一沓画稿,然后把这些画稿一一展开。

这些画稿都是齐白石平日里没有画完的习作,以花草鱼虫居多,也有其它飞禽走兽。

齐白石对新凤霞说: 你从这些画稿里挑选一张吧,我再给你润色一下。

当新凤霞把一张画有秋蝉的作品仔细端详,并露出笑意时,齐白石立马明白了干女儿的心思。

齐白石说: 这幅画还没有画完,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和创意尽管说,我来帮你完成。或者你直接画上去都行。

新凤霞认为自己阅历尚浅,对绘画一窍不通,不敢提意见,更不敢动笔。

齐白石一想也对,就自作主张在画面上补充起来。

只见他稍加思索,然后拿起画笔,在秋蝉旁边添上了红叶与树干,然后又落了款,给画取名为《红叶秋蝉》,并以见面礼赠送给新凤霞。

几天后,齐白石依然情不自禁,说自己在耄耋之年还能认下这么漂亮的干女儿,应该请大家吃饭才对。

于是,在齐白石的安排下,友人们欢聚一堂,把酒言欢,好不热闹。在吃饭前,齐白石特意在饭店门口跟新凤霞合影留念。

随着新凤霞和齐白石交往次数的增多,齐白石感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干女儿”,逐渐产生了把自己的绘画技艺向她倾囊相传的想法。

大约一个月后,新凤霞有一次去看望齐白石,齐白石心花怒放地说: 我教你画画吧!

没等新凤霞答应下来,齐白石就将新凤霞带到自己的画案前,指着画案上早已经摆好的笔墨纸砚和颜料说: 你 随手 画 一幅 吧 ,这次可不要推诿了啊。

新凤霞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拿起画笔在纸上随意涂抹了一幅“画”。

这幅画不伦不类,说它是花看着又不像花,说是草也不像草。

齐白石看后却非常满意,说道: 你能在我这样的成名画家面前拿起笔画画,并且毫不胆怯,就已经是一种成功了,我很欣赏你这份勇气。

齐白石甚至还认为,如果把新凤霞悉心培养,加上他在戏曲方面有很高的天赋,艺术的原理是相通的,说不定她在绘画界也能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齐白石自从教导新凤霞画画后,在以后的日子,只要新凤霞再次来看望他,他都要教她画画,有时甚至握着她的手教她。每次教完,都要给她布置一些创作任务,以此来检验她学得怎么样。

有时,新凤霞如果好几天没来,齐白石会忍不住想念,就会找人带话给新凤霞,让她来家里看望自己。

在齐白石心里,似乎早已把新凤霞当成了自己的闺女。这从齐白石每次去观看新凤霞的演出时,表现出来的关切之情就完全能看出来。

每当新凤霞有演出时,齐白石总是第一个到场。当演出结束,齐白石要去后台看着新凤霞卸完妆,才能放心离去。

有时,新凤霞在台上扮演了命运悲惨的人物,齐白石看后非常难过,然后告诉新凤霞: 这样的角色你以后不要再演了,我看了心疼。

明明是故事里的剧情,却因为齐白石爱屋及乌,误认为是新凤霞的命运如此凄惨。可见,齐白石对这个“干女儿”早已动了真情。

齐白石是在1957年秋去世的,享年93岁。此时的新凤霞已经跟随齐白石学习绘画5年之久,因为自身拥有较高的艺术天分,她还是得到了齐白石的一些真传。特殊时期过后,新凤霞无法再上台演出,从此只能依靠卖画为生。若不是齐白石教会她画画,她或许连生活都成问题。

有人说,齐白石和新凤霞相识的目的不够单纯,齐白石看上了新凤霞的美貌,而新凤霞在意的是齐白石的地位。不可否认,这个说法有一定道理,但从齐白石和新凤霞相识5年以来的点点滴滴可以看出,齐白石是真心喜欢新凤霞的,他对这个义女动了真情,那是一种大爱无言的“父女情深”,超越了所有的世俗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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